“导演让和季哥起拍定妆照,们角色关联性很大,起拍效果更好。”肖嘉树捧着平板电脑认真玩游戏,最近他也是快憋疯。
薛淼知道儿子不会拿这种事来搪塞自己,既是导演要求,身为演员就得做到,没别理由可讲。但明白归明白,她到底还是意难平,恶声恶气地道,“你台词背好吗?明天就要开拍。”
“背好,待会儿就跟季哥对对戏。”肖嘉树抬起头来,眼睛亮晶晶。是啊,季哥和他对手戏超多,以后就可以拿排戏当借口与季哥光明正大地相处,季哥真聪明!
然而道高尺魔高丈,薛淼当即便道,“明天和你也有场对手戏,你跟回去对对台词。”
肖嘉树把平板电脑往旁边扔,身体往后躺,两只脚互相蹭蹭便把鞋子给脱,坚定道,“不去。”
含糊糊地道,“季哥,这些天想死你,快让好好亲几口!”季哥进组报道这大件事,老妈哪能收不到消息?想必过不几分钟她就该杀过来,此时不亲更待何时?
季冕边回吻爱人边发出短促笑声,“也想你。”
“别说话,”肖嘉树把舌头伸进季哥嘴里,凶巴巴地勒令,“也不准笑,好好感受下法式热吻。”
季冕差点喷笑出来,却还是忍住,十分专心地去勾缠爱人调皮而又毫无章法舌尖。练好几个月,爱人依然搞不明白狗啃和法式热吻区别,不过没关系,什样吻对季冕来说都是甜,纯,醉人心神。
两人抱在起缠缠绵绵地吻好几分钟,吻着吻着身体就开始发烫。肖嘉树用小小树蹭蹭季哥下腹,轻哼道,“季哥,它也想你。”
见儿子改坐为躺,大有打滚耍赖架势,薛淼竟踌躇起来。她确很想把儿子带走,但他如果硬是不配合话,她也不能找几个保镖过来将他抬走,那样会显得很奇怪。她必须保护儿子名誉,不能让别人用异样眼光看他,所以哪怕她深恨季冕,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些什。她想打老鼠,却害怕碰伤玉瓶,于是只能妥协。
“行吧,那先走,别太打扰季冕知道吗?”
“知道。”肖嘉树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
薛淼看见儿子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
季冕低哑地笑,两只手紧紧摁在小树挺翘臀部上,恨不得将他揉进身体里。
又过几分钟,薛淼怒气冲冲地来到化妆间,刚拍下房门,门便开,原来里面竟没上锁。她立刻走进去,发现名化妆师正在给季冕化妆,儿子则坐在沙发上看平板,切似乎都很正常。
“薛姨,您来。”季冕马上站起来,恭敬有礼道,“给您倒杯茶。”
“不用,你化妆吧。”薛淼已经不想再说什,因为说也没用,人家既然能追到剧组,自然也能追到海角天涯,除非她真能狠下心把小树关进疗养院里去。
“小树,你不是要拍定妆照吗?还不快去?”她勉强压下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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