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小树在电话那头捂嘴笑,季冕也跟着笑,眼里满是柔情。
修长郁也是服这两个人,分开照样能玩在起,还玩得那高兴,也是少见。女霸王铡刀还悬在脖子上呢,你俩能不能有点危机感?
下午,季冕在公园里喂鸭子新闻就上热搜,也不知是哪个无良狗仔为丑化他形象,竟然把他站在岸上洒小米,群鸭子在湖边泥潭里扑腾场景拍下来,配标题是《季大影帝退居幕后竟然是为承包荷塘养鸭?》完在文中详细描述季冕如何把湖边摊贩小米包圆;如何分发给周围小朋友,让他们帮忙起喂;如何站在岸边洒米,嘴里发出咯哩哩、咯哩哩声音。又说与某些老牌影帝比起来,季大影帝还是逼格不够高,人家无聊就个包机飞去巴黎喂鸽子,他竟然跑到湖边喂鸭子,人跟人差
嘉树脸上笑容消失,正色道,“修叔,儿女是独立个体,不是债,更不是父母附属品。为让妈高兴,就跟季哥分手,然后找个女人结婚,们三个人会痛苦辈子。那活着意义是什,是作为个娱乐设施专门逗妈开心?很爱妈,也会辈子孝顺她,可不能为她牺牲掉自己幸福。”
修长郁不说话,他其实也明白这母子俩谁都没错,只是世界观和价值观不同而已。
季冕平静嗓音从话筒里传来,“修叔,让薛姨伤心很抱歉,但是无法苟同她做法。她有她世界观和价值观,但她不能把这些强加在另个人身上,哪怕这个人是她儿子。小树是个独立个体,不是供奉父母献祭品。”
“行行,你们别说,道理都懂,就是觉得淼淼也很不容易。”修长郁指指托盘说道,“快吃吧,不然待会儿又凉。”
“谢谢修叔。”肖嘉树端起粥喝两口,愁眉苦脸道,“季哥,妈那固执,她能理解们吗?担心她会把送去哪个地方关起来,就像以前把送去美国那样。”
薛淼是什脾气,季冕事先也解过,所以他知道小树担心不仅仅是担心,还很有可能变成现实。
“她会,她很爱你。”季冕笃定道,“别胡思乱想,乖乖吃饭,出去跑圈给你看。”
“好,要看群鸭乱飞。”肖嘉树很快就振作起来,只要季哥始终在他身边,他就什都不怕。
季冕轻笑道,“好,把路边小摊饲料全包,让那群鸭子吃个饱。”他拿着手机路跑路拍,哪里花开,哪里树叶红,都指出来让爱人看,跑到湖边时候果然买很多小米,大把大把地洒向鸭群,让它们扑扇着翅膀急不可耐地飞奔过来,争相抢食。
小树特别喜欢看这种场景,鸭子嘎嘎大叫时候他也会跟着笑,眉目飞扬。如果有路人看见这番景象,肯定会给他盖个大傻子戳,但季冕明白他只是单纯觉得这样比较好玩而已,他喜欢切生机勃勃事物,正如他自己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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