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肖嘉树今天戏份便全部拍完,条NG没吃,简直神演技。
“OK,只剩下最后场戏,大家打起精神来啊!”赵川看看手表,欣慰道,“现在才凌晨两点半,还以为要熬通宵才能拍完呢。季哥,你准备好吗?”
重新换套西装季冕点头道,“准备好。”他今天好几次都差点笑场,所以酝酿情绪时间比平时长点。
“Action!”随着赵川声令下,季冕立刻摆出冷厉表情。他岔开双腿,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箱马应龙痔疮膏摆在他面前,两名保镖跪在他脚边,汗水哗啦啦地流。
“查查他是谁。”沉默良久后,他掏出手枪对准马应龙痔疮膏,“砰砰砰”地射击,太阳穴青筋和紧绷下颌角显示出他愤怒。夹子弹
疯样。他们万万没料到,像肖嘉树这种浓眉大眼家伙,演起喜剧来竟比谐星还搞笑。好演员什样角色都能驾驭,这话说归说,但很多演员旦成名便很快被限定在某个框架里,只能扮演相似角色,超出这个范围就难以取得突破,也无法获得观众认可。
但肖嘉树显然没有这个烦恼,他既能优雅,也能诙谐,既可以演绎悲苦,也可以演绎欢乐。他是那种登得大雅之堂,又可以与民同乐全能型演员,这真很不起。
“CUT,”赵川举手喊道,“这条过!”他看遍回放,这才扶着额头哈哈大笑。
肖嘉树连忙接过助理递来浴袍,严严实实把季哥好身材裹起来,脸颊涨红地想到:对,和季哥究竟谁攻谁受啊?为什上次做那种梦,会被季哥压在身下?难道天生就是受?算算,做受其实挺好,躺着就能享受,不像攻,既要扛腿还要冲刺,累得要死。
刚爬起来季冕顿时又躺回沙发,笑不可仰。
肖嘉树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都干什,个弹跳便扑到季哥身上,狠狠把他压住,龇牙咧嘴道,“笑什笑,咱们这是在演戏呢,你给严肃点!”
“好,严肃点。”季冕揉揉他后脑勺,好不容易才把满肚子笑意憋回去。他怎会爱上这样个活宝?完,这辈子死法该不会是笑死吧?
“你俩别闹啊,当心闹出火来。”赵川连忙把他们拉开,催促道,“今天拍得很顺,趁你们状态都好,赶紧把后面几条拍完。刚才是谁说想早点收工早点回家来着?”
肖嘉树连忙从季哥肚皮上爬起来,补拍几个特写镜头,然后穿上季冕白衬衫,大摇大摆地从包厢里走出来,还对两名保镖交代道,“让人家honey多睡会儿,别去打搅他。哦对,他屁屁应该很疼,你们去帮他买支药膏回来,马应龙听说过吧?华国神药,次就能见效,屁屁冰冰凉舒舒爽哦!拜拜!”
两名保镖用敬畏目光送走他,继而狂奔到最近药房,给自家老大买箱马应龙痔疮膏,全程不敢告诉任何人,就怕丢老大颜面被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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