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冕扶额低叹。这狗皮膏药贴上来就
季冕哑
，嘴唇开合半晌才道，“万
不在呢？”
“你怎
会不在？你又不能跑到天边去。”肖嘉树理所当然地说道。他唯二
两部电影都是与季哥合作，他教会他什是演技，指引他走出角色阴影，他总是那沉稳可靠，像他精神支柱，又像他指路明灯。
只要他还生活在地球上，能让肖嘉树看得见，听得到，肖嘉树就可以不彷徨、不迷失，也不恐惧。他信任季哥比信任自己还多。
季冕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他能真切地感受到肖嘉树心声，所以才会更无奈，也更动容。肖嘉树究竟明不明白自己在说些什？如果换个人，季冕定会认为对方正深深爱着自己，但肖嘉树不是，他心思太简单，信任就是信任，毫无缘由。
他拿肖嘉树毫无办法，只能揉揉他脑袋，叮嘱道，“建议你在接角色时候慎重点，如果有问题随时可以来找。就像你说，不可能跑到天边去，你有需要时候总能找到。但还是要说句，体验派表演方式存在很多弊病，你可以试着把表现派某些优点融合进去，形成种新表演方式。你演艺道路才刚开始，还有很多东西要学。”
下生活。”
季冕淡漠表情瞬间消失，严肃道，“小树，想跟你好好聊聊这次事。觉得你表演方式很有问题。”
诶？季哥终于不再“肖嘉树、肖嘉树”地叫。他叫小树……这是不是代表俩关系已经从熟人发展成好友？肖嘉树努力绷着脸，心却早就飘上天。
季冕：“……”想生气，但完全气不起来。
“你有在听说话吗？”他不得不板起脸。
说到学习，肖嘉树果然没那抵触，乖乖点头道，“好季哥，会多看演技方面书，不会让自己停滞不前。”
季冕无奈地看他会儿，撵人道，“行，快回去睡吧，都三点多。”
肖嘉树挪挪屁股，讨好道，“季哥，要不留下陪你睡吧，周亮亮这会儿肯定睡死，回去不得吵醒他？这样不好。”他待遇跟普通演员样，和助理同住间房，没开单间。
季冕盯着他，眸光晦暗。
他扬起脸，咧开嘴，眨巴眼睛，额头写着四个明晃晃大字——乖巧，求睡！
“有！”肖嘉树立刻坐得笔直，秒钟进入“乖巧”模式。
季冕：“……你知道你这种表演方式有多危险吗？幸好你接角色是001，如果是逐爱者，你是不是也要把自己弄成精神分裂？”
肖嘉树想想，点头道，“或许会。”如果不亲身体会下何为精神分裂，他怎去演绎这个角色？
季冕眉头狠狠皱，沉声道，“如果你真把自己弄精神分裂，谁也救不你。你很有可能迷失在虚幻世界里，辈子都走不出来。在影坛，这样例子还少吗……”
肖嘉树打断他滔滔不绝话，“只要季哥在身边，就不会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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