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嘉树再次把下巴磕在季冕肩膀上，徐徐吐着热气，“法式哀婉，什
鬼？”边说边歪过头来，饱满
唇珠只差
厘米就能贴上季冕脸。
“这是表情包。法式哀婉比哀婉显得更高级，你不觉得吗？”季冕嗓音低哑地逗弄他，身体却比石头还僵硬。
“哦，原来是这样。”肖嘉树用脑袋拱他肩窝，没骨头模样像只小狗。
季冕实在是受不
，拿出个IPAD，“
做表情包呢，你自个玩会儿。”
“好。”肖嘉树乖巧地不像话，立刻接过IPAD，把鞋子脱就爬上季冕床，撅着屁股看网页。
四肢，还包括们身体任何个部分，譬如眼球、眉毛、鼻子、嘴唇、耳朵……人脸有43块肌肉，可以组合成上万种表情，要学还很多。”
他下巴终于离开季冕肩膀，指着自己眼睛说道，“季哥，最近在学习怎用眼泪说话，你看。”
他用手蒙住自己脸，放下后眼眶里含着汪泪水，泪水来回流转却久久未曾落下，像是有无数话想说又不知该从何开口。再次把脸蒙住后，他介绍道，“这是哀婉，再给你表演个心如死灰。”
他把手放下，眼泪终于滑落，但他微蹙眉头已经松开，嘴角甚至勾着抹微笑，但你偏偏能从他眼里看见绝望和放弃切解脱。这个表情用“心如死灰”来形容实在是太贴切。
季冕定定看着他，然后摇头莞尔。他能想象得到，在每个传神表情背后，肖嘉树必定经历过刻苦练习，他会连续几个小时坐在镜子前，努力调动脸上每块肌肉去组合不同表情。他之所以能有现在演技，凭借不仅仅是天赋，还有百倍千倍努力。
季冕飞快看看他挺翘屁股，太阳穴抽抽得疼。把肖嘉树带回房间就是个错误，把他灌醉是更大错误，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想。
别人只看见他显赫家世和风光履历，却看不见他付出。
这孩子可真招人疼……季冕本想用指腹擦掉他脸上泪水，却又忽然改主意，拿出手机说道，“保持住别动，给你拍几张照片。”肖嘉树本正经秀演技模样有点萌，他想保留下来。
肖嘉树乖乖坐着没动，还把脸蛋仰高点，方便季哥拍摄。
季冕捏住他下颌，帮他调整下角度，却鬼使神差地想起那张“高潮脸”照片，心头顿时跳。好在他表情管理相当到位，点端倪都不露，让肖嘉树换回“哀婉”表情继续拍，然后又让他做出几个搞怪动作，这才感觉心头那股热气消散。
他调出张照片看看，并配上文字做成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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