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太悲痛急需个人倾诉,但对别人事儿向来不感兴趣。说:“能跟人跑都不用舍不得,今天不跑明天也得跑。你先哭着啊兄弟,那边还有事儿……”
“求你你能回来吗?你跟他好,他能给你什啊?”他声音听就是喝多,舌头都有点硬。
“咱俩过这多年,你点情分也不讲啊。”
“你现在要回来,这事儿……嗝,就当没发生过,什也不说……”
“你别挂,……”
估计他电话让人挂,因为刚才说话时候他是不哭,让人挂之后又在毁天灭地哭。系腰带冲水,然后开门出去。他还保持着原状,撅着屁股趴在洗手台上哭。
囔句不知道什,这才挂电话。
后边俩姑娘彼此交换个心照不宣眼神,估计都在心里笑话他磨叽。把手机揣回兜里,接着之前思路,边开车边想张子剑。
他瘦挺多,可能是在家住不舒心。据他所说,他妈天天管他管还挺严,三天两天就要进行次精神洗脑。同性恋是多不正常行为,艾滋多容易在同性恋中滋生和传播,同性恋者感情多脆弱现实,这些都是洗脑内容。
张子剑也试图对他妈进行洗脑,可惜次都没成功过,人压根不听。
对于这个们现在不知道怎办,母上大人就像块无比坚硬大石头挡在们洞口,你想推开它重见光明是丝毫都推不动。
不想打扰他,想让他安静哭来着,但得洗手啊。走到离他比较远个水龙头,水流声好像吓他跳。他抬头看着,脸上眼泪鼻涕什糊作团。让惊讶是他还挺年轻,看着也就三十出头或者二十八九,只不过声音挺显老。
说:“抱歉啊兄弟,吓你跳。”
他抹把脸说:“让你看笑话,男友跟人跑。”
“……”他这坦诚有点不会,也没想知道啊,再说现在同性恋都是这光鲜亮丽事儿吗?说,“那再找个。”
他摇摇头,“处五年,就出个差,三个月时间,等……嗝,回来,他人都不见……”
晚上聚餐时候秦州有事没去,这让松口气,要不怕他喝多再说点什,就算他什也不说那也别扭。毕竟他有过两次黑历史,喝完酒给乱发短信什。
们部门工作环境比较和谐,大家都挺友爱,所以聚起来时候也没什隔阂,玩挺开心。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参与过这种场合,感觉有点吵,融入不进去。
推门去下洗手间,ktv里最不缺就是喝多酒流眼泪,尤其是洗手间里。
进去时候个男正趴在洗手台上痛哭流涕,手上还拿着手机。他哭太伤心,让觉得好像要世界末日。
本来就是来放个水,不用进隔间。但他在那哭也没法淡定在他背后解手,于是还是进个隔间。听见他给个人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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