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笑两声,“该。”
其实他就是上火,舌头上也长个泡。他送上班,下车之前跟他说:“别想太多啊,咱就走步算步,什事儿都强求不。
张子剑想想说:“也行,反正陪着你。你就可以整天风花雪月,想跟谁过跟谁过,他要对你不好你就跟他散,反正最后都给你兜着底儿,实在没人就剩咱俩天天在家呆着也挺好。不过那样就不能挣钱养你,还得你养。”
鼻子酸不行。转过身去在枕头上蹭蹭眼睛,突然就又后悔刚才看见他在阳台打电话时候心里想。他再为难也不能放弃他,还是不要太伟大,只想要张子剑。
过会儿说:“那为什五岁才开始养你啊?不行。你得在出生之前就在那家等,迎接到来,伺候拉屎拉尿,婴儿时期整天床上躺着时候你得陪玩。”
张子剑亲亲,说:“行。”
又转回去抱住他,把自己弯跟个鸵鸟似往他怀里拱。脑袋顶在他胸前蹭蹭,张子剑让蹭有点痒,就在那笑。今儿他真是戳着泪点,烦人,大晚上让在这矫情。
方位擦地。”
张子剑笑着说:“刚才洗半才看见忘换拖鞋,那都湿换也没用啊。”
看着他去门口鞋柜里弯腰拿拖鞋,说:“哟你湿啊?看这小宝贝儿饥渴,快来让哥疼疼你。”
张子剑笑还挺开心,从他屁股小幅度抖动就能看出来。他弯着腰问:“别浪,拖鞋怎找不着?”
在床上翻个身,说:“在第三个格子里。”
就这以小猪拱地姿态睡宿,据张子剑说中间他把捞上来几次,但过后自己又钻回去。张子剑怕捂被窝里闷着,被就盖到腰以下,怕冷又吹宿空调。
听直乐,真是越活越缩水,睡觉还不老实。
张子剑早上给做鸡蛋饼,杯牛奶,还有半个火龙果。他看着挺乐呵,但他心里直在琢磨事儿,看得出来。
摸摸他嘴角,说:“偷吃什好吃,嘴都烂。”
张子剑舔下,笑着说:“也没吃什特别啊,但昨天跟同事说对象管特别严,就说这句坏话就烂嘴,太神。”
“看见,”张子剑换完拖鞋走过来,抱住咬口,“可真稀罕你。”
蹭蹭脸上口水,故意脸嫌弃:“稀罕你就咬啊?你属狗啊?”
张子剑笑笑,他说:“你别说,下辈子要做只狗也挺好,要不跟你过辈子还感觉有点没过够。要是当条狗话,就能陪你好几辈子,你从五岁开始养,养到你十七八死,等再出世你再养,十二三年次。你活九十岁就能陪你七辈子。也知足。”
抿着唇说不出话,张子剑这几句话说有点想哭。心尖酸酸麻麻。
问他:“那和别人在起怎办?咱们仨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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