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还是给张子剑发条短信。
把手里剩那颗樱桃拍个照,带上修长绝美手指头,只是指甲让剪有点大劲剪秃,不过也并不怎影响它俊美程度。
彩信底下说,
“哟,叶哥,发呆呢?”
听到有人跟说话,抬头看眼,结果是秦州。他拿着小盒洗满满盒红到发紫大樱桃,推到桌上。
从里边捡两颗,剩下推给他,说:“谢啊。”
他又推给,“不爱吃这东西,中午跟别人起吃饭他给盒,想着拿办公室谁爱吃就吃。”
笑着说:“挺甜,适合姑娘们。”
心里有人,对不起以后不约。主动请示上级,求组织宽大处理。这事咱们翻篇好不好。
看着那条短信。看半天,看到最后有点愣神。
这是从那天之后俩第次说起这事,没问他跟那姑娘还有没有联系,他也没主动说过。知道他是怕生气,怕们好不容易缓和气氛因为这个再次僵下去。
说实话自己都不知道这次怎在意成这样。以往他也有过这种情况,眨眨眼就忘。这次事就像个大疙瘩系在心里,不碰不疼,碰上就硌得慌。可能因为亲眼碰上,还看见张子剑他妈妈有多满意那个儿媳妇。
也有可能,只是不平衡。
然后就做主给他分。们办公室别不多,小姑娘还是不少。
如果说之前还不太确定秦州到底是怎回事,现在已经能确定。小伙子对有点过于热情,或者换个词来说就是殷勤。
也是没想到,这都三十出头大老爷们,还能吸引这种年轻小伙。看来还是挺有魅力,直以为魅力值都在跟张子剑柴米油盐里头磨秃噜成负值。
但人孩子没说透,也不能主动跟人说,孩子啊,快换个人吧,哥哥跟你嫂子过得挺好,如胶似漆,偶尔有点小矛盾那都无伤大雅。闹着玩呢。
哎,想到这还得叹口气,哥哥跟嫂子还有点小问题没有解决。哥哥让人这声老公叫有点臊得慌,毕竟现在都硬不起来。
翘班请假不顾切去那里陪你,你住院也陪你住院,住到最后俩人都想家。开开心心回到家要开始新生活,结果迎接就只有你妈和你相亲对象,你妈妈口个小叶叫浑身难受。你们家三口甜蜜蜜去吃饭,自己灰溜溜回家吃妈给你做大桌菜。
其实觉得吧,是个人都会觉得难过。心再大也会有些。
就像燃正欢马上要响小挂鞭,然后小点凉水浇下去,就只剩下呲呲儿冒着杆小烟儿。你再想把它点着听响,结果你发现不管你怎努力,多大火都没用,点不着。
但也不是说这挂小鞭炮就不能要,你拿到太阳底下晒晒,或者你把湿那小段剪掉,就还是可以。
这条短信到最后没有回,也不知道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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