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还
他哼哼
声，然后接着用那声音跟说话：“对，是左边，吓得左右都不分，
确在左边，肚脐左边三厘米。”
胳膊搭在脑门上，烦他烦不行：“人有俩肾，左边个右边个，你找找看右边还有没有。”
“……”他静默两秒，然后声惊呼：“对就是俩！撩衣服发现右边真还有个！”
除再骂声“傻｀逼”然后挂电话以外，别什
也不想做。
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想起这事儿来，坐床上乐半天。其实直就知道张子剑是个傻｀逼，但是从前以为随着年龄增长他能逐渐好转。但还是天真，他今年三十，傻｀逼症状不但没有减轻好像还加重。
他问：“那给他们钱行不行啊？不用他们服务，他们长得丑没有感觉。”
没理他，直接关灯睡觉。他晚上不睡觉在这卖蠢，不能跟他起卖。
睡着没多会儿，反正梦刚有个开头，手机铃声就给闹醒。果然是张子剑这个傻｀逼。口齿不清问他：“你干嘛啊？”
他声音有气无力：“宝贝儿肾没……”
“……”
儿又发来个图，是正在拨号截图，上边号码就是小卡片上。无语，发给他三个点。
大概过五分钟，他发消息过来：“叫完，会儿就到，叫俩，据说都米八。”
连回都懒得回，这个贱｀人。
又五分钟，他说：“哎你说这来也太慢，都快睡着！就这服务你说能给他们钱吗？”
回他：“给，必须得给啊，张总出手阔绰人得给两万。”
挺后悔，昨晚他肾都没为什不抓住这机会颠覆地位。既然他没肾估计以后也干不动，那不如换来吧，正是如狼似虎年纪。
之后两天张子剑给打电话都用那种半死不活声音，听起来像出气多进气少。还跟他说：“没事儿，你要真没肾就分你个，反正咱俩也不生孩子，个两个都样。”
他呼呼地喘着气，说：“谁说不要孩子，咱俩得生啊，男孩女孩。”
笑着跟他说：“那成啊你就给生俩呗。”
他说：“宝贝儿可能命不久矣。”
有种想把电话摔冲动。
“真，刚才那俩人来，然后不知道怎就睡着，醒发现肚子豁个口子。”
问他：“豁口在哪边？”
他想下，估计是在思考，然后回答：“右边，在右边。”
说：“傻｀逼，肾在左边。”
他说：“身上没带那多啊，也不知道能不能转账。”
：“能，现在都信息时代，手机银行转过去就行。”
之后那边没动静，大概十分钟吧，反正就是听两首歌时间，手机就响。
“来来，长得般啊，都没你好看，咋整啊不想要。”
回他：“那不行，人都来，怎着你得让人把活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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