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禹闭闭眼,强迫自己不要多想,更不要乱看。
严博盯着发小红透耳朵,终于开口解围,“你们在商量什?也说给听听?”
祁泽瞥他眼却没回话,只是冷淡地笑笑。
严博终于发觉异常,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是祁泽?怎跟原来不样?还以为你是只小绵羊呢。你跟欧阳大少爷最近处得挺好,天天在个人网站上秀恩爱。”
“小绵羊是你们认为,跟有什关系?”除赚钱买材料,祁泽几乎把所有时间都花在炼器上,修为稳步提升,又加上上次替严君禹挨雷劈,大补场,不用几年就能恢复金丹期修为。所以他没打算继续装孙子。
。”祁泽指着几条恶意满满评论,笑道,“放心,不会害你。还是老规矩,三七分。”
“知道你不会害。”这是严君禹最为确信点。哪怕交托后背战友背叛自己,眼前笑颜璀璨少年也不会。这是种烙印在灵魂中直觉。
祁泽深感自己看走眼,严君禹不是面热心冷,分明是面热心也热,虽然做不成情人,当朋友也是很好。他倾身敬酒,连喝三杯后脸上浮起两团红晕,眼睛又黑又亮,像沁水宝石,衬着雪白皮肤,鲜红嘴唇,容貌越显妖异。
严博定定看,心说还真让自己猜对,来果然是个精怪,要不然怎可能让发小为他干那种有损声誉事?
严君禹不敢再喝,解开军装最顶端纽扣,悄悄吐出口气。然而不等他调节好情绪,祁泽却换个位置,直接坐在他沙发扶手上,只胳膊攀住他脖颈,半边身子往他怀里歪,凑到他耳边,吐出清醇而又灼热酒气,“这回真够意思。以后再有赚钱路子,还找你。”
孙子装久,没准儿就真成孙子,那可悲
严君禹恍惚很久才意识到少年在说什,嗓音半哑半沉地“嗯”声。他感觉肩上挂着不是个人,而是团火,能隔着军装把自己皮肉灼伤。
严博坐在对面,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这是从小连妈都不让抱严君禹?假吧?
祁泽却不知道严君禹尿性。他要是想跟谁拉近关系,分分钟就能称兄道弟,抵足而眠,搭个肩膀算什?当然,他之所以这亲热,也不排除严君禹长得太俊美缘故。
怕这人想岔,他接续在他耳边解释,“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你都不要担心。没事。可以保证,最后结果绝对像你在个人网站上预言那样。”仰头喝口红酒,他嗓音里带点笑意,“你想想,人人都说你眼瘸,结果却来个惊天大逆转,这事好不好玩?打脸爽不爽?”
严君禹继续点头,连嗯都嗯不出来。他现在完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少年身体很软,很热,还带着股清雅香气;少年嗓音很低,很柔,裹狭着些微顽皮笑意;他举起酒杯酌饮,小巧喉结就在自己眼皮底下耸动,并发出“咕咚咕咚”声响,无比可爱,无比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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