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是太无聊而已。”严君禹淡然笑。
祁泽恢复定修为,张扬性子也就慢慢显露出来。更何况他没想再纠缠对方,于是也不用保持良好形象,继续劝道,“你什时候会觉得无聊?反正比赛还有几天,你无聊时候告诉声,来押注怎样?赢钱咱们四六分,你六四,这样够可以吧?”
“很忙。”严君禹垂头抿酒,顺便压下想笑冲动。
祁泽刚刚花出去笔巨款,购物车里还堆积着许多存货,又兼之他现在开灵眼,有神识,捡漏几率提高到百分之百,想买东西自然更多,说句“缺钱缺疯”也不夸张。他咬牙考虑片刻,游说道,“下注又不花时间,你帮预测几组结果,赢钱分给你七成。钱多不咬手,你干嘛不赚?你听没听说过句话——天予弗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
说这话时,他用是海皇星口音,严君禹却用京都腔反问,“没听说过,什意思?”又是令人难以理解古文,般人别说引用,怕是个字都弄不懂。
只会用各种法宝砸死敌人,根本谈不上武技。昨天赌十把,除欧阳晔那把,其余九把全输,差点把本金赔光。
“你押谁?”猛然想起眼前这人身份,祁泽抬起头来,双目闪亮。
终于引起少年关注,严君禹满心都是愉悦,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早就上博彩公司黑名单,不能押注。”
“为什?”祁泽舔舔唇瓣,看向对方目光就像在看财神爷。被博彩公司禁赌,不是太厉害就是爱出千。押注赛事谈不上出千,那就是眼光太准,赢得太狠。
似乎在少年明亮异常眼里看见星币符号,严君禹差点低笑出声,随即又恍然意识到:这样表情实在太过熟悉,仿佛自己曾看过很多次般。他压下忽如其来悸动,徐徐开口,“因为曾连续押注七十六把,把把都赢,几乎包揽所有奖金,引起博彩公司强烈不满。从那以后就上黑名单,禁止参加任何形式赌博。”
祁泽立刻被带歪,用早已铭刻在骨子里乡音回答,“意思是
他抬起手腕展示自己智脑,继续道,“你看,根本打不开博彩公司投注网站。”
祁泽连忙凑过去,果然看见博彩公司网页变成灰色,中间还标个红色圆圈,写着“禁止”两个字。这待遇简直太牛逼,当初得赢多少钱才会这样?他眼珠子转转,小心试探道,“要不,你用智脑押注?赢钱咱俩五五分?”
严君禹差点就口答应,瞥见少年渴盼眼神后又强压下去。当少年对自己话做出回应,或者给予点点热情时,他发现自己竟然会如此喜悦,就仿佛曾被忽略过很久很久,却在某天终于得到正视。
如果答应得太爽快,会被用过即丢吧?这样想着,他摇头道,“不喜欢赌博。”
“连押七十多把,你跟说你不喜欢赌博?”祁泽点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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