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什?”严君禹眉头皱皱。
“由于可供参考资料很少,解释大多都是猜测,可能会存在某些错误,您最好还是多找几个人咨询。经是上古种文体,作为思想、道德、行为等标准书,或某方面事物专著,大多被宗教组织用于宣传教义。这几句话应该是节选于某部道教经文,之所以做出这种推断是因为文中出现天道、太玄、虚寂、宗门等字眼……”
严君禹垂眸聆听,表面看上去很平静,心里却翻江倒海。他万万没想到这几句话竟然真大有来历,而且又与道教牵扯在起。而他此前从未
瞒段时间。冲冠怒为蓝颜,没想到欧阳晔也是个情种。”
严君禹眉头慢慢皱紧,又缓缓松开,他关掉视频,言不发地回到卧室,原本想上床睡觉,却不知怎,竟盘膝坐在地上,双手掐指悬空,摆出个极为古怪姿势。
这系列动作自然而然便发生,仿佛已经成为种习惯,甚至于种本能。他怔愣好会儿才爬起来,重新躺回床上,却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迷蒙中,他似乎来到处空旷大殿,殿中树立着块石碑,气息古朴而又恢弘。名身穿黑色长袍少年跪在石碑前,呢喃低语,“天道甚浩旷,太玄无形容。虚寂不可睹,宗门已消亡。”
从他单薄背影里,从他哀思不绝声音里,严君禹感受到种难以言喻无助与迷茫。他不受控制地走上前,想拍拍少年肩膀,脚下却猛然踩空,醒过来。
原来这只是个梦。他半坐起身,哪怕脑袋疼得快炸裂,却还是忍不住遍又遍回忆梦中细节。少年背影那样熟悉,他说过每个字,乃至于优雅无比口音,都宛如响在耳畔。
“天道甚浩旷,太玄无形容。虚寂不可睹,宗门已消亡。”他情不自禁地跟着吟诵,心脏也随之揪紧,翻身下床后立即点开智脑,把诗句记录下来。
华夏文字多有发音相同情况,他反复琢磨很多遍也没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写错,只好把注音也标在下面,发送给三位古文字教授。按照他目前文学水平,这些字儿拆开来念他全都认识,组合在起却彻底懵。这也是令他最感困惑地方。
梦是现实折射,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在祁泽个人网页上看见那块石碑,晚上就梦见它,这本来很正常。然而他却完全没有能力做出那样诗句。会写诗人在帝国数不胜数,但用文言文写诗却连很多高等学府教授都做不到,因为某些古文字含义已经遗失,无处可考。
无处可考东西却平白出现在梦里,若只是胡乱拼凑文字倒还好说,若具有特定含义,这事就有些不同寻常。
严君禹盯着智脑,耐心等待几位教授回复。所幸李教授对他发来大篆很感兴趣,第时间就看到这首诗,并迅速翻查古文字典,寻找出处。大约个小时后,他拨打严君禹通讯号,“严少主,这不是诗,是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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