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地爆发之后,周遭死样寂静,岳峰和石嘉信死死盯住对方,眼睛里都是簇簇火苗,像是恨不得从对方身上撕下两块肉来,这僵持持续几秒钟,直到被季棠棠哭声打断。
这些天来,季棠棠几乎就没发出过声音,每次发急生气甩手跺脚,都被岳峰很
季棠棠这边安顿好,岳峰才算真正能腾出精力来对付石嘉信,事实上,他没有刻放松对石嘉信注意,哪怕跟季棠棠说话,也时不时打量他眼——从进门到现在,石嘉信就以同个姿势坐在洗手间地上,两条腿岔开,像个吸d过量没有任何神智病人,如果不是光头朋友说救过来之后他曾经愤怒地吼过他们,岳峰还真怀疑他是服药过量伤大脑。
岳峰在石嘉信面前蹲下,先递根烟给他,石嘉信动不动,跟没看见样,岳峰顿顿又把手缩回来,问他:“还认识吗?”
对石嘉信这个人,岳峰向来没好感,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沟通也缺少耐心,问几次之后,见他仍是副不死不活不吭不气模样,火就摁不住:“你哑巴?倒是吭个气啊?”
石嘉信还是不说话,别说不说话,连眼珠子都没转过下,任凭岳峰怎说,吼也好,骂也好,心平气和地说也好,他就是不吭声。
石嘉信如果像季棠棠那样真傻也就算,他明明听得到,又做出这副样子,像是摆脸子给他看,岳峰很快就来火,末指着他骂:“你等着,弄不死你。”
他说完就大踏步走到客厅,厨房和客厅是连着,岳峰噌声打开煤气,接锅自来水上火烧,火苗突突,煤气发出嗡嗡声音,季棠棠好奇边嚼着虾子边往这头看,岳峰等水烧半开之后又去提醒石嘉信:“爷烧水烫死猪,有种别动,爷给你当孙子。”
不会儿水就烧开,蒸气把锅盖顶乱响,岳峰过去关煤气,滚烫锅端下来,锅身上沾点凉水都噌噌乱响,他在水槽边鼓捣小会,口锅端起来白气乱窜,岳峰端着锅直接到洗手间门口,向着石嘉信兜头泼过去。
几乎是在泼过去同时,意料之中事情发生,石嘉信迅速翻身滚开去,但身子还是被泼湿半,水浇到身上,才发觉并不很烫——锅是烧滚烫,里头水是换过,只不过换快,热气将散未散蒙人罢,岳峰手倒拎着锅向他冷笑:“不傻?还以为你是什老妖,盆水就现形。”
石嘉信脸上肌肉都在不受控颤动,愤怒和羞辱让他几乎丧失理智,怒吼声,向着岳峰就扑过来,岳峰早有防备,个撤身让过去,顺手把锅咣当声扔开。
石嘉信击扑空,脚下个踉跄,几乎栽到季棠棠面前,季棠棠吓跳,嘴里含着半个虾呆呆看他,石嘉信狠狠瞪她眼,站起身子,胸膛剧烈起伏着,突然飞起脚踢翻沙发前头茶几,歇斯底里地大叫:“管你是谁,从家里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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