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过,这次,要确保万无失。对付盛夏,叶连成还不够分量,真正能制住她东西还没拿出来。在这等,并不是等着跟她大战场,只是等她露面,只要她已经来,只要她在古城,切就万无失。”
秦守成身子颤抖起来,他问:“你那箱子里,到底装什?”
秦守业没回答,他走到三脚架前头,开相机,很是惬意地压低镜头,看下面街道,出乎他意料,居然看到苗苗,低着头挨着墙根在走,忽然抬头,能清晰拉近看到她红肿眼圈。
秦守业心中叹气:多少事情尽在掌握之中,苗苗幸福他却偏偏不能掌控。
身后,再次传来秦守成近乎歇斯底里声音:“箱子里到底是什?”
们吗?”
秦守业有些烦躁:“现在哪还管上这个,苗苗去找岳峰也好,真留在这儿,万撞上们行事,都不知道怎跟她解释。”
秦守成哦声,抬头看看秦守业,语气里突然多几分讥诮:“老大,走错棋吧,说什杀叶连成,用他怨气撞铃,老早说,要是什阿猫阿狗怨气都能撞响盛家铃,那盛家女人是要忙死。现在怎样?叶连成死,小夏点消息都没有,这人是白死,何必呢,怎着都是条人命,怪造孽。”
秦守业冷冷看秦守成眼:“是谁告诉你,要用叶连成怨气撞铃?”
秦守成口茶险些喷出来:“你啊!”
秦守业想想,希望能给出个尽量精准说法:“你姑且就认为,里头装只狼吧,只能咬死她狼。”
秦守成咬牙:“那你还等什,早死早超生,你为什还不动手?”
秦守业淡淡笑:“说,必须得到确切
秦守业意味深长地笑:“老二,说什你都信啊?”
秦守成愣下,手突然有点不稳,杯子里茶慢慢漾起来,他看眼秦守业,努力想表现地泰然自若,但是不奏效,好像人越慌,身体就越不听使唤,秦守业伸手过来,稳住他发抖手,诡异地朝他笑笑,把杯子拿过来,地上倒掉茶水,甩甩杯口附着茶丝,又重新从茶壶里倒杯。
“说走错棋,心里挺得意吧。叶连成怨气为什没能撞铃,你以为是自己功劳是吧?你以为不知道他死前,你跟他说什?自从老太爷那边决定杀盛夏,你表现就越来越奇怪,当然咯,不是说你会背弃秦家,但是个怀有二心人,跟个定时炸弹没两样,你以为,会把真正重要和关键事情,交给个不可靠人去做?你临阵反戈怎办,不就前功尽弃?”
秦守成脸色青阵白阵,他咽口唾沫:“这说,叶连成不定定要死对不对?”
秦守业笑笑:“他是应该死,叶连成是个饵,他不死,盛夏这条鱼出不水。不过,他用不着死那惨,因为从头到尾,就根本没指望过他怨气能撞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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