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铁梭不动声色地往后退退,伸手去摸藏在床底下铁链子,脸上却副皮笑肉不笑模样:“兄弟,让个娘们给打,说出去臊不臊啊?”
那男人有点恼羞成怒,反手就是蒲扇样巴掌甩过来,季棠棠偏头就躲过去,顺势曲肘,肘身自下而上,狠狠撞在那男人下巴上,那人哇哇怪叫,捂着下巴后退两步,被褪到脚面长裤绊,扑地就倒。
铁梭独眼眯成道细缝,眼底戾气,bao起,如果说刚刚那巴掌打算是有几分技术含量,那这次出手,完全是身上带功夫人才使得出来,他想也不想,手腕提,甩出根两指粗丈余长铁链,季棠棠眼角余光瞥到银光闪,又听到头顶风声不对,吓出身冷汗,迅速矮身蹲下去,就听头顶声巨响,铁链甩在垫玻璃板木桌边上,生生打出个豁口,木渣子玻璃渣子溅到处都是。
先前那个摔倒男人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连疼带臊,顿时就起杀心,嘶吼着朝季棠棠扑过来,季棠棠只顾着留意铁梭动静,没提防被他扑个正着,后腰撞到桌边,手掌摁翻个杯子,铁梭喝生鸡蛋那个玻璃杯。
季棠棠脑子里迅速闪过个念头,只这刹那功夫,那个人已经到面前,伸手就掐住她脖子,铁梭把铁链端绕在手腕上,正要再甩出鞭,见那个男人已经得手,心里松,抬起手下意识垂下去,季棠棠抓住这两秒间功夫,忍住咽喉钳制,背在身后手迅速抓起玻璃杯向着桌面砸下去,感觉到手中玻璃杯碎裂同时,抓起片最大碎玻璃,想也不想,向着面前那人咽喉直插下去。
这几下只在兔起鹊落之间,那人想往后退,到底迟步,碎玻璃插在脖子边上动脉上,鲜血很快涌出来,铁梭目眦欲裂,大吼声又是铁链甩过来,季棠棠来不及躲,心横,把那男人拽过来挡在身前,就听声闷响,铁链正甩在那人头顶上,硬生生把头顶给砸豁下去块,乍看,像是头被从中间给劈开,连脑浆都出来。
铁梭手腕抬,铁链头嵌进那人脑袋太深,居然把那个人身体也给带起来,从季棠棠角度看,那人面目诡异,满头血和脑浆,像是个提线木偶,她头皮发麻,连腿都软,想也不想,拼尽全身力气逃开去,身后又是声巨响,铁链甩在水泥地上,砸出道指深凹痕。
季棠棠意识到自己犯个错误,或许是她经历过凶险还太少,她到底还是把人下限想太高把情形想太简单,铁梭不是个普通只有几分蛮力只会几手拳脚保安头子,他铁链使太好,铁链在他手上,像是长眼样,指哪打哪,先前那男人,算是被铁链砸中击毙命,但凡她有个不小心,被铁链给扫上那下子,非死即伤。
而铁梭显然是下定决心不给她活路,手铁链舞起来呼呼生风,周围丈方圆全是禁地,被铁链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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