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睡上,大美皱眉头,很不客气地伸手再推:“哎,说……”
季棠棠应声而倒。
大美愣半晌,头发根儿都麻,她拿脚去踢季棠棠:“哎,哎,你他妈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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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中午,大美烧开水泡桶干脆面,呼啦呼啦埋头吃气,忽然抬头
望风咂咂嘴,似乎有点可惜,顿顿又问:“你说,他们把这些女人弄去干嘛?”
“谁知道,拿来卖吧,不是说那种穷地方,多是娶不上媳妇光棍。”
“也不对啊,卖到那种地方,还得贴车费油费,哪有放她们在这卖肉赚翻?也他妈忒辛苦,冒着卖白粉风险,回头卖个白菜价钱,再说,要也不全是女人,西头那边不是说也送过几次男去那地儿吗?”
那司机有点不耐烦:“你只管拿钱,操那多心思顶屁用!车子停巷子外头?那走呗。”
司机把尤思给背上,头发往脸上挡挡,遮个八☆九成,那望风把身上大衣脱下来,往尤思身上罩,黑皮包里掏出个连着滴管吊水瓶子上,滴管用胶布粘在尤思额头上,另手把吊瓶举高:“走呗。”
个老式黑皮包。
季棠棠站在屋顶上,居然能听到他们对话。
“屋里几个人?”
“两个,有个回家。”
“也好,抓两个太费劲,女人有时候疯起来,也他妈难搞。上次那个,抓老三脸血道子。”
两个人急吼吼,个背着人小跑,另个举着吊瓶紧跟着,时不时抬手抹把额头,叫着:“慢点、慢点、轻点、轻点!”
巷子口有人进来,见状赶紧让道,目送时还感叹两句:“这大过年,吃坏病倒还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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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擦亮,大美就过来敲门:“哎,哎,天亮。”
门应手就开,里头锁舌没关死,屋里头有股蜡气,探头看,季棠棠趴在梳妆桌上,走近瞅瞅,前头有根蜡烛,燃到底,蜡油淌成滩,只有那小截尖尖蜡烛芯贴在被熏黑桌面上。
季棠棠从屋顶上下来,跟在两人背后走,其中有个人估计是气喘不大匀,伸手扯开围巾透气,这露脸,季棠棠认出他来,就是那个撞岳峰司机!
他们在大美屋子门口停下,个人离得远些放风,那个司机咚咚咚敲门,屋里传来尤思胆怯声音:“谁啊?”
那人很凶:“收水费!拖个月都,信不信关你闸!”
门开,季棠棠真想叹气,那人撞开门就冲进去,挣扎厮打声很快息下去,尤思呼救也微弱像是小鸡仔呜咽,过会儿,望风人也懒洋洋进来,尤思倒在沙发上,长发盖着半边脸,另外半边脸肿老高,望风那个拂开她头发看看,笑很下流:“长还不错,哎,你要不要放炮?”
那个司机很是嫌弃:“这种女人脏很,你也不怕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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