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业差点就被他给气炸:“有你这说自己侄女,你是苗苗二叔!二叔!”
秦守成哈哈大笑,笑声凄厉中带着怨恨,听岳峰毛骨悚然,他笑着笑着就不笑,透过布幔间隙,岳峰看到他慢慢地站起身来,慢慢地凑到秦守业面前,字顿:“那你呢?你还是盛夏大伯呢,你怎对她?”
盛夏。
岳峰脑子轰就炸开,有那两秒钟,周围声音全部都听不见,他想起在古城那天晚上,后山废弃屋子里,他曾经看到季棠棠张照片,全家福。
扎着马尾辫季棠棠笑特别灿烂,左右搂着自己父母,如任何个家庭掌珠或者小公主。
,以前有哥们在这摆酒,他也来过,从这个方向走,离那个所谓玫瑰厅更近些。
他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定要跟过去——九条不是已经给他确定答复吗?他是不相信呢还是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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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厅是个小点宴会厅,今儿苗苗婚礼是主场,这儿就成临时库房,用不着凳子圆桌沙发通通挪这来,连灯也没开,片暗沉沉,倒是挺方便藏人。岳峰赶在秦守业他们之前进来,四下看看,躲到墙角处架堆起凳子后面,顺便把落地窗布幔往这边拽拽,十足隐蔽。
就算被秦守业发现也无所谓,他就说自己喝醉呗,过来寻个清静呗,就不信秦守业能咬他两口。
季棠棠父亲,怎会跟苗苗二叔长模样呢?
他托九条去查,九条不是说很清楚吗:秦守成住汉中,老婆小他十几岁,有个上初中儿子。跟棠棠父亲风牛马不相
不会儿门口就传来脚步声,秦守业边摸索着开灯边跟两个帮忙小伙子道谢:“谢啊,饭都没吃好,就先扶沙发上吧,让他醒个酒。你们先回去吧啊,对不住啊,定吃好。”
两小伙子走,厅里就安静下来,只剩下沙发上秦守成和脸色越来越难看秦守业,秦守业回身把正门给关上,从里头把插销插上,沉默会儿,忽然脚踢在沙发上:“你他妈少给装死,起来!”
岳峰让他这突如其来嗓子吓激灵,正没搞清楚状况,就听嘿嘿两声笑,那个“烂醉如泥”、“撒酒疯”秦守成,居然慢吞吞从沙发上坐起来,打个呵欠之后,往沙发里那窝,二郎腿那翘,要多安逸有多安逸。
秦守业愤怒极:“老二,你这趟过来,他妈就没做人事!你给苗苗看多少白眼?她得罪你嗯?今儿是苗苗结婚日子,人辈子也就这天,你他妈借酒装疯,你他妈搅她局,有什不快活你冲来啊,你冲小辈使什脸色?”
秦守成怪里怪气地“呦”声:“怎这大火气啊,你女儿没病没灾,看活到个七老八十不成问题,除非天灾人祸,不然横死可能性也不大,你还有什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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