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做梦也没料到夜半黑屋子里听墙角人居然是冲着沈家雁这事来,张张嘴,时说不出话来,岳峰想起沈家雁平时跟自己抬杠模样,两眼直发涩:“孙子,下去给她陪葬去。”
说着,胳膊收更紧。
那人脑袋在岳峰胳膊钳制之下拼命挣扎摆动,就是挣脱不,岳峰也急红眼,不求勒死他也得勒晕,否则让他挣脱去,未必有这好机会再制住他。
正僵持着,忽然自己脖子上紧,反应过来阿甜发疯样冲上来,拼死抱住岳峰脖子往后拽,发觉不奏效之后,低头狠狠口咬在他脖子上。
女人发起狂来还真不轻省,口咬下去带血连着肉,简直是硬生生要把他块肉给扯下来,岳峰痛楚之下,受伤胳膊出不力,只得松另只胳膊,直接去钳阿甜下巴。
今晚上不好过,外头那个男人,绝对不是好打发主,如果是平时,单打独斗他是有八成胜算,但现在有条胳膊不能用,算半个伤残分子……
正这想着,外头声,bao喝,门板被人脚踹开,直直正撞在岳峰身上,板上厚厚积着霉味尘土覆头脸,岳峰踉跄着退好几步才站定,脱臼胳膊被撞到,疼他直嘘气。
那男人就站在门口,天黑看不清样子,只觉着虎背熊腰,铁塔似挡着门,手里头拄着个挖地铁锹。
岳峰心里暗叫糟糕,那人嘿嘿笑:“哥们,算你背运,可巧外头还死着个女,送你们道走,路上还搭个夫妻伴儿。”
说着扬起手,朝着岳峰方向就是铁锹,岳峰身子矮躲过去,铁锹头擦着头顶削过,狠狠砍进边上土墙里头,趁着那人把铁锹从墙里往外拔空隙,岳峰忍着胳膊上痛,个撩身侧溜到地上,两条腿绞住那人右腿往边上狠命带。
阿甜也是个拼起来不要命
那人趔趄下,占着斤重便宜,居然没倒下去,岳峰也是人有急智,心说这时候也无所谓使不使阴招,直接个翻身屈膝,向着那人命根子撞过去。
这记果然够毒,那男痛,bao跳,岳峰趁势起身,寻思着赶紧找个棍子什,哪晓得越急越背运,这屋子里空荡荡,居然没什能让他拿来防身,眼见得那人,bao跳如雷又扑过来,岳峰心横,手抓起季棠棠背包,向着那人头上直抡过去。
背包没收口,才抡半里头东西就飞到处都是,不过还是结结实实正砸在那人脸上,这下估计得砸他个血流满面,岳峰也是个狠茬,绝不给他喘息机会,跟上就是脚踹他腿窝里,趁着他趴地上没起得来,屈膝压他脊梁骨上,没受伤胳膊从他脖子前绕过,直接把他脖子箍起来,狠狠往上勒。
那人等于是全身都给制住,喉咙嗬嗬发声,倒还知道讨饶:“兄弟,不长眼,不知道你厉害,放手,放手,有话好说。”
岳峰冷笑声,胳膊反而圈更紧:“沈家雁是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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