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子华，”十三雁拿起照片看
又看，然后又翻到背面，“你连人家以前
照片都有？你暗恋人家几年？这姑娘强过阿甜啊，你何必奔阿甜那牛角尖……”
她忽然不说话。
照片背面赫然写着几个字。
盛夏，2008年6月摄。
“你看到，”闵子华喉结滚滚，“是小夏照片，阿城留着。所以雁子姐，昨晚上看到那女孩，
整个人都空……”
有人进门，小米上前打招呼：“闵老板，今天怎
有空来逛？”
闵子华？十三雁愣
下，她朝着闵子华方向看过去，却没有起身，只是把抽半烟在烟灰缸上磕磕。
闵子华脸色有点怪，他径直走过来，在十三雁对面坐下，犹豫几次都没能开口。
十三雁笑起来：“怎子华，今儿怎有空过来？你不是为阿甜，要找峰子麻烦吧？”
闵子华摇摇头：“雁子姐，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但是跟阿城有关系，想着，还是先让你知道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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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之后，岳峰开始吃早餐，季棠棠坐在桌子旁边，两手托着下巴眼巴巴等他，岳峰这时候脑子转过来，皱着眉头看她：“你要查昨晚事干嘛？”
“就是……查呗。”季棠棠答含糊。
岳峰清楚她性子，知道再问也是白搭：“每次你出现地方，都有奇奇怪怪事。这次先说好，不能像在尕奈那样，把人招家里来。雁子姐胆子小，可经不起你吓。”
“哪能呢。”季棠棠满口答应。
十三雁忽然就把照片扔回桌子上：“多想吧子华，小夏不是好几年前就死。”
“这就是要跟你讲事儿，”闵子华只觉得难以启齿，“昨晚上，给阿城打电话
十三雁心里咯噔声，下意识就坐直身子：“什事啊？”
“昨天晚上，在灯红酒绿。外头路过那女孩，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不但记得，她现在就在这风月住着呢，十三雁这想着，话到嘴边却成：“怎啊，你惦记上？看那女孩也就那回事啊。”
“不是……”闵子华难以启齿，他犹豫下，从兜里掏出张照片，按在桌上移到十三雁面前。
十三雁只看眼就乐，她认出那是季棠棠，穿着白色印机器猫T恤，卡其色短裙，扎个马尾巴辫子，怀里抱个羽毛球拍，大学生打扮，该是好几年前照。
“你话能信，母猪都上树。”
……
两人互相埋汰，临出门时还互不相让，十三雁倚着门楣目送两人走远，小米经过时，十三雁忽然问她：“小米，峰子跟这个季小姐，你觉得般配吗？”
小米摸不透十三雁意思：“觉得挺好呀。”
十三雁哦声，不再说话，接下来时间，她异常沉默，坐在靠窗小沙发里发呆，甚至很反常地点支烟，抽到半时，发现太阳快落山，天边大块火烧云，红像浸层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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