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
什
事？”光头让他弄
心慌慌，“杀人？”
鸡毛神经质
般尖叫起来：“他吃人！他吃人！”
峰站在当地，没应声。
“哎，兄弟。”光头忘之前不快，主动跟岳峰说话，“老毛子说对，宁拆十座庙不拆门亲，虽说吧
总巴望着你能跟苗苗散，但是看你现在这样子，心里也怪难受。棠棠事，做兄弟应允，帮你查到底就是。你跟苗苗走吧，别这次真搞散，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岳峰抬头看光头。
“走吧走吧走吧。”光头赶苍蝇样挥手，“棠棠事应承下，当自己事查，定把那杂碎给揪出来，你放两百个心。去，收拾你破烂行李去吧。”
岳峰没说话，顿顿抬脚往楼上走，经过光头身边时，狠狠砸他拳，两人几乎是同时笑出来。
正笑到半时，楼下忽然传来急促脚步声，鸡毛阵风样卷进来。
“受不受不，要死要死。”鸡毛尖叫，往厅堂里扫回不见人，这才看见光头和岳峰两个站在楼梯顶上，“那个阿坤，尕奈真有个阿坤，你们知道他住哪住哪？”
他回手指着旅馆正对面：“住对面！二楼！空！他就住那！”
鸡毛声音和平时判若两人，又尖又细，跟太监似，加上声音和人样打颤，光头听着都心悸，“丫不能好好说！”
“不能！”鸡毛声音又提八度，“那个阿坤，那个阿坤有个弟弟，公安来逮过，你们知道他弟弟犯什事？嗯？犯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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