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峰没有吭声,这反应似乎早在苗苗预料之中,她含着眼泪笑笑,再没说什。
终于把这帮好佬给打发,毛哥庆幸到想哭,几个人进厅堂坐下,先从前台底下拽出药箱来给岳峰处理伤口,光头用酒精棉球帮岳峰把伤口周围擦干净,鸡毛伸长脖子观望,嘴里啧啧个不停:“看看这牙印尖,怪不得要用牙尖嘴利来形容女人,就这包扎包扎行?是不是得去打个狂犬疫苗?”
毛哥在边上吼他:“放屁,苗苗又不是……”
这话说不说完都像在骂人,毛哥犹豫下,把后半句吞回肚子里去。
从头到尾,岳峰都不说话,任他们七嘴八舌擦擦包包,似乎被咬不是自己手腕,看他这副样子,毛哥也有点替他难受,叹息着在对面坐下来:“今晚这事,哥几个合计合计吧。”
苗苗冷笑:“你说上楼就上楼?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包给放下!”
岳峰没吭声,拽住苗苗胳膊就往楼上走,苗苗这次是铁心跟他横到底,挣扎着就是不挪步子:“不上去,你把包给放下!”
岳峰脸色沉,胳膊揽住苗苗腰,几乎是把她抱离地往楼上走,苗苗挣扎着又踢又骂,混乱中忽然低下头,向着岳峰手腕狠狠咬下去。
恋人吵架,外人自然是不好插手,毛哥眼睁睁看事态越走越糟,干着急却没办法,鸡毛在边上看眼睛发直,喉头滚滚,然后对着边上光头低声赌咒发誓:“怎还咬上?这辈子都不要娶媳妇……”
岳峰动不动,只是任她咬,苗苗咬着咬着就松口,抬头看看岳峰脸,鼻子酸,眼泪就下来。
提到这事,光头和鸡毛就没话,刚才在半路上,商量着怎瞒过苗苗她们时候,毛哥曾经把事情大致讲讲,光头和鸡毛对前情无所知,乍听到发生什,跟听天方夜谭样不知道该怎反应。
再低头去看,这下子咬真不轻,牙印深深嵌进去,见血见肉都。
岳峰面无表情:“咬够?满意?你要走不拦着,明儿天亮再走,现在半夜三更,哪都不准去。”
眼见情势松动,毛哥赶紧过来和面团:“这是地头,称声‘哥’,卖三分情面,现在都回房睡觉,谁再闹,别怪老毛子翻脸不认人。羽眉晓佳,带苗苗回房去。”
晓佳先前见事情闹大,吓得后背都出汗,生怕岳峰追究钥匙问题,现在看看岳峰浑然没记起这茬,毛哥又给台阶下,心中暗呼玉皇大帝,下定决心明儿早卷铺盖走人,再不掺和男欢女爱争风吃醋,急急冲过来挽住苗苗胳膊,自见面以来第次表现出无上热情:“苗苗,上去吧,下头多冷啊,走吧走吧。”
连拖带哄带劝,终于把苗苗拽动窝儿,羽眉也挺配合,不吭声地跟在后头走,走到半时,苗苗忽然又停下来,扶着栏杆低头看岳峰,声音飘飘,像是生病样:“岳峰,们是不是算是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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