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棠棠脸上
笑意渐渐消失
，她看岳峰
眼，将手中酒瓶子举到唇边：“刚不是说，失恋。”
“那也未必，看你反应，对他还念念不忘，保不准哪天就复合。就像
和苗苗似，”说起苗苗，岳峰眉目之间就多些许温柔意味，“吵凶，也分过，但也断不。”
“和他，跟你和苗苗不样。”
“怎
个不样法？”
季棠棠僵下，然后抬起头看向上方，那里，壁灯罩上积满灰，旁边张着蛛网，在灯光映射下，蛛丝散发出奇异色泽。
“跟你能样吗，是男人。”
很普通句话，季棠棠身子却突然颤下，她诧异回过头来看岳峰，像是从来不认识他样，看着看着，眼圈渐渐就红。
她眼神异常柔和，岳峰心中忽然就泛起股异样感觉，忍不住问她：“怎？”
季棠棠这才反应过来，她摇摇头，把脸别过去，伸手覆住温热眼睑，悄悄揩掉眼角泪，用种刻意欢快语气笑着答他：“没什，你们是男人，你们厉害。”
岳峰敏锐地抓住她话语中不样部分。
说好吗，你楼上，楼下。”
“谁跟你说好？”岳峰没好气，“就你那两下子……”
他先指季棠棠脸：“被打毁容快。”
又指她脖子：“勒也险些断气，放心把楼下交给你？你牺牲不要紧，万人家登堂入室，苗苗她们怎办？”
季棠棠愣下，下意识问声：“为苗苗？”
“他已经不在。”季棠棠声音很平静，她向着高处举举酒瓶子，“敬他。”
再然后，她仰起头，在岳峰惊诧目光中，将剩下半瓶酒，咕噜噜股脑儿全都灌下去。
“你们？”他加重语气，“你们？还有谁？”
季棠棠没说话。
岳峰却已经回过味来，他看着季棠棠，声音中多些许调侃意味：“看来刚说话，以前有人跟你讲过啊，棠棠，这人跟你关系不般吧，是不是男朋友？”
季棠棠还是没说话，唇角却带出抹浅浅微笑，不知道是因为灯光昏暗还是她此刻神色温柔，从岳峰角度看过去，侧影分外美好。
“真名花有主？看来鸡毛是没指望。”岳峰大笑，“那你男朋友人呢，怎不好好看着你，放你个人在外头乱跑？”
岳峰很不客气：“不然呢？为你？跟你又不熟。”
季棠棠不说话，过会，她自嘲地笑笑：“那是当然，跟又不熟。”
她还是倚着墙坐下，离着岳峰有段距离。
岳峰冷眼看她坐下，忍不住皱眉：“你不嫌凉啊，女孩子，没事别老往地上坐。”
季棠棠微笑下，并不转头看他：“那你怎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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