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胤祥有些沉闷声音依然清清楚楚地飘
“福晋,太医已经来,不过不是平常给咱家看病林医正,今儿当值不是他,是个新来姓方,奴才也不认识,请是请回来,可奴才还是想着回来问问,能不能再去家请林太医来?方才好像看见秦总管背影儿,可叫他也没理,许是奴才看错,又怕里边着急,这才赶紧进来先回事儿。”
“嗯。”点点头,又回头对小桃儿说,“你先带蔷儿去耳房给这位太医瞧瞧,只是拿方子先别抓药,知道吗?”“是,奴婢明白。”小桃点点头,忙领着干丫头,带着蔷儿走。“你说秦顺儿已经回来吗?”“看着像,不过不知道去哪儿,要不要奴才去找他?”想想,“不用,你先去带太医进来吧。”“喳!”小太监打个千儿,忙退下去。
仔细想想,以前蔷儿看病留下脉案抄本都放在胤祥书房,那地方不好让别人去乱翻,想想还是自己走趟为好。们卧室离书房不远,单有条廊子连着书房院子侧门,平常只有和胤祥走动,奴才们自然会去走院落正门。走没多远,转过那个月亮门,就是胤祥书房,还没到跟前,脚步不禁缓,屋里面竟然亮烛火,难道是胤祥回来?
正琢磨着想要加快脚步,突然看见秦顺儿从里面走出来。刚要叫他,就看他快步地往院门走去,挥退那些在门口伺候着小太监,然后又自己小心地把院门关起来。
脚步越来越犹豫,到侧门口终是停下来。谁来?难道是四爷,不然为什弄得这机密?眉头忍不住皱起来。不管他们在说什,觉得同时出现在胤祥和四爷跟前可不是个好主意。既然胤祥回来,那随便叫哪个人去找秦顺儿取脉案都可以。
这时屋里面胤祥声音传出来,“这些年辛苦你。”听愣,难道不是四爷?可也不想管那多,是谁都跟没关系。
正想转身往回走,个声音如雷击般在耳边响起,“从四爷救奴才阿玛命那天起,奴才命就是四爷。”清朗男中音,字字句句都如同念道白样地清晰。这个声音怎也不会忘记——赵凤初。如果说那时知道他是八爷人就如同头上响道霹雳,那现在知道他其实是四爷人,这道霹雳已经狠狠地劈落在身上。头猛地晕起来,身子有些晃,忙伸手在门边撑把。
“你妹妹她——”胤祥仿佛有些犹豫似,“原不知道她是你妹妹……”
赵凤初沉默下,才又开口说话,音调不高,却充满坚定,“十三爷不必往心里去,奴才早就跟四爷说过,自从香儿她存那心思,奴才就知道结果会如此,原是她自己痴心妄想,作茧自缚。”赵凤初声音越来越低。
时间只觉得天摇地转,香儿,他在说谁,难道是……忍不住将头靠在冰凉廊柱上,耳朵里只觉得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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