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笑,“谢谢姐姐。”
虽然不想吃,可胃里确实不舒服,夹起那块鸭子,刚要送入嘴里,股子油腥味飘进鼻端,忍不住干呕下,忙把筷子放下,用手帕掩饰地擦擦嘴。只觉得股股难受感觉往胸口顶去,门口进来个小太监回句什,都没听清。
“宁儿,你怎?”胤祥低头过来轻声问句。
屋里不知什时候安静起来,顾不得别人,看着胤祥有些担忧眼,正想安慰地笑
坐在她另边,连忙推辞,最后还是挨着胤祥坐下来。德妃左侧位子空着,那拉氏只是坐在空位旁边,李氏她们顺次坐,知道那位子是留给四爷。
钮祜禄氏在有意无意安排下正好挨着坐,那边胤祥在给德妃敬酒,又说笑话,也借机跟钮祜禄氏谈两句,这才知道十四阿哥带着家人都出城,说是去行猎。心里想想,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去打猎,但是这会去搜寻工作,八爷、九爷应该不会让他去做,可是那个佟希福……
“鱼宁妹妹。”钮祜禄氏轻唤声。
“啊?”偏头看她。
“你怎不吃呀,是不是不合你胃口呀?”钮祜禄氏笑问句。
“没有,可能是早上吃得太饱。”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最近可能是奔波劳累,又或对蒙汗药有过敏反应,胃口直不是太好,现在满桌美酒佳肴,却提不起半点儿兴趣来。
“你看,娘娘今儿看起来还真高兴呢。”钮祜禄氏薄薄地抿口酒,又对笑说。应和地笑着点点头,心里却在想,这看起来很高兴和确实很高兴,它们之间距离恐怕有从北京故宫到沈阳故宫那远吧……
正想着,却听年氏笑说句:“这新人是不是得喝个交杯酒呀什?这回婚事是奉皇上旨意切从简,们也都没能去凑个热闹。”她这话出口,在场七个人里倒有大半都变脸色。
那拉氏偷偷看眼德妃那古井无波脸色,又看眼胤祥,微微皱眉头。正想开口,胤祥朗笑声,站起身来,“侧福晋说是,怎着们也得跟娘娘和各位嫂子敬个酒。”他低头对使个眼色,忙站起身来,捧起自己跟前那杯没动过酒。胤祥举起酒杯,朗声说,“那们就先干为敬。”说完与碰碰杯,他自己仰头喝下去。拿到嘴边,汾酒那沉重酒曲味道扑面而来,忍不住阵恶心。可箭在弦上,好在杯里酒倒得不多,咽口干沫,扬酒杯,就把那半杯酒生咽下去,抹抹嘴,慢慢地坐下身去。耳边听着胤祥跟德妃她们又说笑句什,众人复又大笑出来,虽没听清,却也只是随着干笑,只觉得胃里烧烧。
钮祜禄氏可能看直没怎吃东西,又喝这半杯酒下去,怕不舒服,忙给夹筷子糟鸭脯放到碟子里,“妹妹,吃点儿吧,垫垫胃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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