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身子晃晃,仿佛比刚才初见时更甚,她下意识地将屈起指节顶在齿边,神经质地轻啮着,眼中射出光芒已不是用“恶意”两个字就可以形容。
她身后钮祜禄氏也猛地抬起头来看向,眼中神采仿佛是被人重重地打拳。微微怔,都已经过这多年,她们怎还是对疑心重重,难道说……忍不住皱眉头。
“咳。”丝轻微咳嗽声突然传入耳中,闻声转回身儿看去,与冬暖阁相连廊柱边,正站着几个旗装丽人,也不知来多久。个端庄秀丽脸庞先映入眼帘,李氏正用帕子紧紧地捂着嘴,可忍耐不住咳嗽声依然从指尖传出来。见看见她,她勉强笑就别转眼,又忍不住地轻咳声,印象中向精明厉害眼,这会儿竟只有丝疲累现出来。有些奇怪地又看她眼,就调转眼光看向边身量儿略矮那个女人。平顺娥眉,挺直鼻梁,抿得紧紧嘴角儿,细长丹凤眼这会儿看起来深得仿佛看不见瞳仁儿,面容看起来却十分平和高贵——四福晋那拉氏。看着她唇边儿缓缓漾起微笑,恢复清明眼,不知怎,心里突然冷,方才那话她也听到吧。
那拉氏缓缓地走过来。看着那笑容越来越近,猛地反应过来,正要福身下去,她已走到身前,把拉住。下意识抬眼去看她,几年没见,岁月已让她眼角儿有轻微纹路,可皮肤看起来依然白皙柔润。“鱼宁妹妹吧?”她笑问。点点头,嘴唇儿动动,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才好,想行礼,手臂又被她拉得死紧,只好干干地笑笑。那拉氏对尴尬却仿佛视而不见,只是笑说,“是你四嫂,今儿你四爷不在家,前儿就出城,所以只有带着几个妹妹过来。”她上下仔细看两眼,好像在探寻这些年变化,又笑说,“对,娘娘正等着见你呢,方才小太监来说,就自动请命来迎你。”看着她笑容,心里突然有几分无奈,这种明知是假还要当真话,究竟还要说多少……
忙低垂眼,压下心底不耐烦,只是微笑着说:“怎敢劳烦您过来迎,这岂不是乱规矩,鱼宁愧受。”
那拉氏温和地笑笑,“你知道,你四爷和老十三向处得最好,你在眼里就和自己亲妹妹差不多,哪来那多规矩呀,妹妹多虑。”说完她笑看着,脸上仿佛只有初见妯娌时温婉和善。
心猛跳两下,这话入耳,仿佛又看见那次在马车里,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那个那拉氏,也是这样温和仿佛又有些无奈表情,可结果……“你知道,你四爷和老十三向处得最好”,这话是说给听吗?那这是她自己想说话,还是东暖阁里那位让她先给提个醒儿呢?
不及细想,那拉氏已是转手过来拉住手掌,笑说:“那咱们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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