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跟马车好像很有缘,自己家、别人家、皇家,不知道坐多少,这要是在现代,就相当于把法拉利、宝马、奔驰那些好车都坐个遍,这倒也罢,可偏偏是在清朝,坐是吱吱嘎嘎马车。
看看眼前这个,心里不禁苦笑,今天看来要坐夏利。正在胡思乱想,外面传来声轻喝,马车缓缓地开动起来。悄悄地靠近窗边,想往外看,这才发现窗子已经被厚油布封死,忍不住皱眉头。
帘子掀个人影儿闪进来,靠在另侧坐下来,脸上蒙面巾依然没有揭下,他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悄悄地做个深呼吸,心里盘算下,故意不去看他,只是合眼靠在窗边休息。
过会儿,就在快忍不住想睁开眼时候,“你身份还是多变呀!”他有些沙哑声音响起来。定定神,慢慢睁开眼,看他在阴暗中熠熠闪光眸子眼,微微笑,“彼此彼此,原本以为是唱正旦,没承想居然是唱武生。若是知道您有这种本事,那次寿筵还真是太多事儿。”顿顿,笑说,“您说是不是呀,赵老板……”
青衣人眼光仿佛有些意外似闪闪,什话也没说,就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马车里顿时安静起来,们两个人只是随着车子前进而轻微摇晃着。
“居然……”他低声说句什。睁大眼,可没等再细听,他突然抬头伸手把蒙面巾拉下来,张清俊面孔霎时现出来。车里虽暗,可隐约间还是能看得见那挺直鼻梁,细薄嘴唇,当然还有那标志性凤眼,眯眼又仔细看看,他果然是在八爷府时想要伸手救那个人。
赵凤初见上下地打量着他,仿佛有些不自在,他略偏眼光,“嗯哼!”又作势清清嗓子,这才转头看向,好像扬扬嘴角儿,他轻声说,“侧福晋还真是好眼力呀……”有些怔,他声音已不再如方才那低哑,只是他说到“侧福晋”这几个字时,听着似乎加几分嘲讽重音。
虽然不知道为什,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只笑笑,随意地说:“那是自然,像您这样比女人还漂亮男人不多,想忘也不容易。”话出口,对面赵凤初愣,他定定地看着,也是眼珠不错地看着他……
过会儿,他突然有些自失地笑,“赵某个戏子,难得您还记得。”
忍不住皱皱眉头,他现在样子和印象中那个身份低微却有些傲骨赵凤初好像大不相同。不过转念想,连自个儿也跟当初不样,就更别提这些跟皇亲贵戚有着盘根错节关系人,只不过,他到底是谁呢,或者说,他属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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