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满柴火马车后面。从缝隙中望出去,方才见过那个侍卫头儿正马当先地骑过来。
这儿干人等见是官府人,不知道发生什事儿,全都不敢动,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对面镖局里早出来个中年人,看起来仿佛是个管事儿,就见他快步迎上去,那些侍卫正好勒马停住。
那个侍卫头儿跳下马,大步走过去,低头跟那个管事儿说什,那管事儿忙着点头哈腰,又自转身叫各个镖局管事儿询问,只见人人摇头,那个中年人回过身儿又跟侍卫头说些什,指指方才那两个去京城镖车车队行进方向。
那侍卫点点头,翻身上马,领着众人怒马如龙卷地般去,这时候众人才闲散起来,纷纷讨论着发生什事儿,心里略微放松些,转眼却看见方才与谈价钱那个镖师,系着腰带从个转角处闪出来,看样子是刚去完茅厕。
还来不及庆幸自己好运气,已听到他大声招呼着众人出发,忙凑过去。这种运货马车真是四处漏风,坐在最里头,依然是冷得上牙打下牙,可心里却安定许多,只是裹紧身上大棉袍,闭上眼睛,想着下步要怎样呢……
初春风带着香甜味道四处游移着,渲染着生命蓬勃季节即将到来,坐在井边认真地洗着衣服,井水虽然还是冰凉得很,心情却慢慢地开朗起来,转眼间五个月过去,似乎把生要受罪都受过。
自从回到清朝,直过都算得上是锦衣玉食生活,哪里经历过这种奔波?再加上担惊受怕,身体本来就没好利索,因此还生场病,却差点叫庸医毁半条命去,好在还算命大,终是让挺过来。
每次想想这其中种种经历,都只能苦笑着安慰自己,“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云云。而大任就是能否再见胤祥面,哪怕不说话,只看他过得好不好也行。心里明白这样事儿急不得,因此只是耐性子,守在这靠近西山小村落里,慢慢寻找机会。
“茗儿姐,你看这是什?”个草编蚂蚱突然出现在面前,翠绿翠绿,吓跳。回过头去笑说:“小皮,你还有心思弄这个,你娘叫你去帮忙,你忘吗?”个圆乎乎脸蛋儿顿时皱起来:“知道,知道,这就去。”说完转身要走,却又回身把那个草蚂蚱塞到手里,这才笑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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