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他意见,向认为夫妻之间除爱,最重要就是彼此尊重。“不是,”胤祥笑笑,“只是觉得这次要不是德妃娘娘曾亲自过问,走这种虚礼可不像四哥家风。”揉揉鼻子,也不好说什,古人向来重男轻女,各个府里头格格小姐得论串儿算,就算是四贝勒府,生个格格身分虽珍贵些,也确算不得什大事儿。
不过这次年氏怀孕前前后后出这些个事儿,早产不说,还差点把这个所谓皇子福晋也搭进去,德妃此举也算是抹稀泥假太平,而四爷更多是看在已经升任成都提督、年氏哥子年羹尧份儿上吧。事后钮祜禄氏话里曾透露出,那时收拾糕点小丫头和门口守着那个太监都服毒自尽,四福晋亲自进宫给德妃请安,回来后又严令府中上下不得再提此事,谁敢再提就活活打死。心里明白那两个奴才是被人灭口,可自己能从那个漩涡里逃脱出来已是大幸,也只能在心底叹息两声,顺便诅咒那个背后黑手天打雷劈。说真,到现在也不敢百分百地确定那毒就是年氏下,只不过不想再深想就是,反正那地方是不想再去。
“你什时候给生个儿子呀?”胤祥在耳边轻声说,怔,脸上热,说真还从未想认真过这件事儿呢。“顺其自然吧,这又不是想有就有。”含糊着说。“谁说不是想有就有?”胤祥认真地看着。“啊?”见愣愣地看着他,他突然笑,把嘴唇紧紧压在耳朵上:“多勤快几回不就有吗?”
“呸!”笑啐他口,涨红脸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看见他那副惫懒无赖模样,笑说:“你自己个人勤快去吧,恕不奉陪。”胤祥嘻嘻笑,正想说些什,小桃进来说是太子那边儿来人,急着要份儿公文,胤祥扮个鬼脸儿,就匆匆出去。他直到晚上参加完四爷府满月酒才回来,除说那小丫头看起来水灵灵,就是说年氏倒是挺春风得意。边帮他换衣服边笑说:“那有什可得意,别说是生个女儿,就是生儿子也没什不起,有本事生个不男不女那才叫厉害。”胤祥听笑得直打跌,旁小桃还有那几个丫头也是笑得前仰后合,这件前后充满阴谋诡计事情,就这样在笑声中随风而散。
“你呀,又在神游太虚……”胤祥轻笑声突然在耳边响起。“啊……”下子从回想中惊醒,偏转身儿看过去,这才发现方才那个还在旁大吃特吃家伙,不知什时候靠在旁边,见转过身来,就把头重重地靠在肩膀上,又心满意足地叹口气。“小薇,你把这园子收拾得可真好,你是怎想呀。”胤祥微眯着眼睛说。“也没什,怎想就怎来呗,反正向喜欢花草山水,这园子又不大,不需要什胸中丘壑。”随兴地答道,又伸手从旁矮几上拿茶杯过来。那杯子也是用竹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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