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眼瞎心也瞎吗?!”屋里顿时片忙乱。
“姐姐莫急,没事儿。”用另只手轻拍拍钮祜禄氏手背。“怎能不急,瞧你脸色,桌上宣纸也来得比你有颜色些。”钮祜禄氏嗔眼,不禁破颜笑。旁太医说:“福晋们别急,让臣来诊治下。”钮祜禄氏点点头,偏身儿让开地方。
好疼!尽管陆太医处处小心,可伤口就是这样,你要不动它还好,动,似乎所有感觉神经都自己跑去那里疯狂吼叫。咬牙忍着,也不知过多久,陆太医轻轻地把手放下。
“太医,怎样?”钮祜禄氏边给擦着额头汗边问。陆太医笑说:“福晋们放心,骨头是有些错位,但并未开裂,这就不妨事儿,只需固定段时间,不动重物,也别过分劳累,臣估计,三个月内必好。”他顿顿,“肯定得痛上阵子,臣也自会开些方子去痛,只不过这种药不能多吃,所以福晋还是要忍忍。”
“嗯。”笑笑,“明白,真是辛苦您。”正在擦汗陆太医忙躬身儿:“臣万分不敢当,福晋脚踝儿也是扭伤,这两天别走动,臣再开些清肿化淤方子,您按时服用,过不三五天,浮肿消退,也就没事儿。”
“好,知道。”轻轻地点点头,这会儿觉得累得不行,又向后靠去。“来呀,请太医去厢房开方子,再去把药熬来,陆太医,今儿真是辛苦。”钮祜禄氏笑言,陆太医又忙着谦恭几句,就随着丫头们下去。钮祜禄氏正给调整着靠枕位置,忽听见院子里秦全儿声音响起来:“陆太医,四爷正在书房里,请您过去趟。”钮祜禄氏手僵,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整理。不太敢去看她脸色,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只是装不舒服闭着眼,假作没听到。就这过会儿,丫头端两丸子药进来,说是太医给丸药,解痛化淤,又服侍着吃才又退出去。
“当当……”屋里自鸣钟连敲数响儿,感觉燥得很,正算计着差不多也是夜里十点钟,“唉……”钮祜禄氏突然幽幽地叹口气,这下无论如何也不能当作没听见,心中不自禁地也叹口气,张开眼,轻转头看向她。她正愣愣地看向窗外某处,那里灯火隐约,映得窗口若隐若现。
“珉姐,”轻声叫她。“啊?”钮祜禄氏回过头来,脸上表情就像蒙层薄雾,她有些茫然地看着,慢慢眼神集中起来。心里其实是有些不自在,可这节骨眼儿上,无论如何也不能表现出来,正想着该说些什才好,钮祜禄氏突然自失地笑:“知道为什今儿八福晋那样找你麻烦吗?”不禁怔,不自觉地眯眼看着她,钮祜禄氏却伸手拿旁茶杯,就在手里无意识地转弄着,并不说话。就在几乎失去耐性时,她转过眼来看住,“八爷曾去讨过你,只不过四爷、十三爷先去求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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