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哥哥捏在四爷手里呢,没有人敢不把四贝勒爷放在眼里。
有次随意谈起时,冬莲曾叹道:“你家不是就绝后吗?”那小子却满不在乎地说,他们家哥六个儿,他大哥早就娶妻生子。现在他们哥俩儿在宫里当差,家里省嚼用不说,还能贴补不少,依着他爹娘意思,还想把他们弟弟也送进来。当时冬梅、冬莲还笑说,那宫里钱不是就都让你们家挣去吗。心却阵儿发寒,这种残害身体、抛却自尊地方,在贫寒百姓眼中竟是种福气吗?
回想间,秦顺儿已经摆好碗筷,在旁伺候着们吃饭,胤祥胃口极好,吃饭间却也还有着规矩,早上向来吃得不多,更何况周围还围着圈子人,也不太好意思全无顾忌。吃饭闲聊时听胤祥提起,这两天他要带去别院游玩,就在西山脚下黑石头,那儿有他庄子,是皇上赏。听起来好像度蜜月样,自然是万个愿意,能离开这火坑,哪怕只有时半会儿那也是好。秦顺儿盛碗粳米粥地给,用瓷勺儿搅和着,有些烫,就轻吹着慢慢地喝。“咱们回来之后,你阿玛额娘就可以进宫来请安。”胤祥边喝粥边说,点点头,心里有些好笑。按说应该是新人三朝回门,可到皇宫大内,这规矩却掉个个儿,这就是绝对皇室权威。
“咱们明儿早就走,去跟德妃娘娘请个安就是,按礼数儿说也就够。”
“啊,好。”点点头。“今晚上过正礼,就没什事儿。”胤祥接过小丫头递过来手巾抹抹嘴。正舀勺粥往嘴里送,随口问他:“什正礼?”
“嬷嬷们没讲给你呀,咱们晚上得去给太子行礼,太子爷就代表皇阿玛,这就算是全君臣之理。”
“喔,知道。”轻轻吹吹勺子里粥,正往嘴里送,又听胤祥说:“然后再给兄弟叔伯们点烟上茶,就算是全家礼。”
“哐啷”!手里勺子掉在地上摔个粉碎,屋里人吓跳,秦顺儿蹿过来:“福晋,是不是烫着您?”僵僵地点点头。胤祥抬身走到身边,用手指轻触着有些红肿嘴唇:“疼不疼,嗯?”强咧咧嘴,不知道什时候进来七香,走上前递杯白水过来,胤祥转手接过来,边让就着他手喝两口,边骂旁边服侍人:“群蠢材,就不知道冷热吗!”旁边奴才忙得给收拾,拽拽胤祥衣袖:“没事儿,是自己不小心,再说也没怎样。”胤祥又低头看看,皱眉,“要不要……”未等他说完,忙得摆手,“不要。”胤祥怔,笑问:“什不要?”瞪他眼:“太医不要。”
“哧!”他轻笑出来,“想什你都知道啊。”从他手上接过杯子,边喝水边含糊地说:“那是当然,所以你别想背着干什,看你尾巴翘,就……”突然发觉这话有些不雅,脸红,把它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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