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原来也就值个金项圈儿呀。虽然看起来很昂贵,可也只不过是个可以随手送人玩意儿罢。唉!不禁苦笑着摇摇头。
风力逐渐变强,夹杂股子土腥味儿直扑面门而来,闭上眼,感觉着点点雨丝若有似无地拍打着面孔,股无可比拟清凉缓缓润入心底。大大地做个深呼吸,也不关窗,任凭风雨飘进屋来。虽然外面风声、雨声、隐约春雷,带来无数响动,却感觉到种很久都没有体会过平静。雷声越来越大,雨也愈发地急促起来,胸前衣服都被潲湿,却觉得很开心……
“哎哟,你这丫头干吗呢?”冬梅惊呼声传来,顿,转眼看见冬梅三步并作两步,窜进屋里忙着关窗,嘴里不停地嘀咕着。笑,抬脚下地,鞋还没穿上,冬梅已站到跟前,狠狠地瞪着:“身子还没好全乎儿,又想嘬病不成?还笑,你……”轻轻摇摇头,淡淡地说:“不是,只是准备战斗罢。”不再去看冬梅不明所以样子,揉揉脖子:“别想,走吧。”
“去哪儿?”还没回过味儿来冬梅下意识地问句,回头笑,用唱戏道白腔调儿跟她说:“吃饭去也。”冬梅“扑哧”笑,不容她再说些什,拉她就走,她也就随去。
跟冬梅并排在廊子里走着,耳边不时传来她闲话儿,有搭没搭地应和着……心里却在想,只怕跟胤祥结婚以后才是真正地要面对战斗吧。以前不过是个旁观者,至多打几个擦边儿球,但现在已经身不由己加入其中,不论算是历史笔,还是这个皇权游戏部分,都终将会有个结果,至于它是好是坏……唉……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前总觉得那些所谓鼓舞士气言词都是些个废话,可现在才深切地体会到,要是没这些个废话当作精神支柱,那可真是觉得自己没活路。
梳妆、上头、穿衣、打扮,像个陀螺似被身边每个人抽着转……“咝……”忍不住地往肚子里吸凉气儿,只觉得头发都快被扯掉,这梳头老嬷嬷可真狠。旁冬莲倒笑说:“上头都这样,紧着才好,不紧不好看。”说完又帮着往上梳梳,见龇牙咧嘴丑怪样子,不禁好笑地摇摇头,“你忍着点儿吧,哪个新娘子不是这样熬。”苦笑着刚想伸手摸摸头皮,把被冬梅打下来,“好不容易弄好,你别乱动。”她又左右看看,回过头问冬莲:“够紧吗?”只觉得头皮都快揪掉,就从铜镜里怒视着冬梅,大声说:“够紧吗?!要是再紧就不是上头,而是光头!!”
“哈哈……”屋里众人大笑起来,那姐俩儿也是前仰后合地笑个不停,看起来也是在笑,不过却是因为脸皮被扯起来,与高兴喜悦无关。
戴上凤冠,穿好彩凤祥瑞外褂,踩着簇新花盆底儿,先走到德妃正房去给她请安拜别。宫里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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