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本分?哼!今儿个爷也是喝多,你也给个解酒丸子吧!”他哼笑着说。低头答道:“是,奴婢这就去找。”刚想抬脚,他手伸,怔,就听头顶上,十阿哥那不怀好意声音响起:“爷现在就要,这会儿晕得很。”暗自咬咬牙,看来和上次样,是成心找碴儿来。哼!心底冷笑声,抬起头来,满面笑容。十阿哥倒是怔住,不禁上下地打量着,端正面容,有礼地说:“主子这会儿要是晕得难受,奴婢还有解酒良方。”他看脸认真,倒皱眉头看着。旁十四阿哥他们也是不明所以,只是看着们,清清嗓子:“主子,您只要堆个雪堆儿,把头埋进去,时间越长越好,然后抬起头来,仰天大喊三声,没醉!立马儿酒会清醒过来,比什都灵。”无比认真地跟他说明,临还点点头,以加重肯定效果。十阿哥傻站在当地,只是愣愣地看着脸认真有礼,显然是有些糊涂,端正地福下身去:“要是各位爷们没事儿话,奴婢告退。”很好,没人说话,也不去看他们脸色,转身抬脚就走。
走十几步,刚拐过个帐篷,就听见十三和十四爆笑声响起,其间夹杂着四爷轻微咳嗽声,还有就是十爷咆哮声。忙得撒丫子就跑,这会儿要是被逮住,铁定没好果子吃,四爷和十三也不好说什。
“呼。”大口地喘着气,实在是跑不动,看见前面有块儿大石头,忙走过去坐,身上热烘烘,用袖子擦擦脑门上汗,想起刚才十阿哥那副傻乎乎样子,就不禁喷笑出来,心情舒畅许多。有人说想要让别人相信,就得自己先摆出副相信样子,看来还真有点儿唬人天赋呢,不禁好笑地摇摇头。抬头四下里张望,好像又有点儿迷路。下意识地去摸身边荷包,十爷他说得不对,可不是只向陆太医要丸儿来。
七拐八绕,慢慢地摸对方向,四爷营帐就在斜前方,李海儿正在门口,见过来,就满脸堆欢地迎上来,正想把解酒药交给他,却有人叫他,急得很,他忙地跑过去,张口想叫,他已是没人影儿。又好气又好笑,只得自己进帐篷,把东西放下,无意间却看到早上捡起那本书,正放在床头,不禁凑过去看,正是《水调歌头》……无意识地用手卷着书页,心中说不出是什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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