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宣召妃嫔承恩,也是不能与皇帝共寝晚。般宫人就会在皇帝寝宫侧院等地休息,像德妃这样有份位,自然会赏赐院落,用于休息。冬莲和拿着娘娘些衣饰杂物,各自到侧厅收拾。不知出于什原因,德妃娘娘对印象不错。宫里规矩,皇帝召见时,后妃们所带使用之人,是各有定数,以德妃之荣,除太监嬷嬷们,女官宫女不能超过四个。虽说只是刚去几天个女官,但皇上召见时候还是带着来,这是很荣宠个表示。长春宫里已然有闲话,面子上还是淡淡,心里其实也在嘀咕,在这个诡异地方,是不能用常理来判断。因此心里还是下防备,越发规行矩步起来,不肯漏半点儿错处与人把柄。
冬莲在屋子里收拾,在外屋窗边桌子上,样样地处理着德妃娘娘些文字书信。原本是福公公差事,现在却给,虽不太明其中道理,倒也还明白这是种信任表示。原本惶恐地推辞过,但娘娘不准,也就不好多说。为这,这些天福公公就没给过好脸色看,明暗说三道四。知道现在是万万不能和他对上,只得强自忍下来,心里火气拱拱,又不能说,憋得这脑门上就凭空冒好几个包出来。福公公很会在主子面前卖好,德妃挺信任他,所以长春宫里除娘娘身边人,别奴才们都怕他。现在看突然上台面,这些人明里不敢与交好,倒也未曾欺负过,想来这里人都是极有眼色吧。想到这儿,不禁苦笑,怪不得皇宫里人大都不长命,要是人人都跟诸葛亮似殚精竭虑,活不长倒也正常。
“又在胡思乱想!”惊,回头看冬莲正站在里屋门口冲摇头,不禁笑。冬莲也是镶黄旗出身,父亲是骁骑营个管带,官阶不高,是个武人,并没读过什书,自然她们姐儿两个也没读过书,因此说起话来也是直来直去,很有满洲女子豪爽,倒也对胃口。要是换小春,那是绝对不会这直说。“呵呵!”不禁笑出来,想起小春温柔腼腆,转念又想起太子爷,“唉!”不禁又叹口气。
“还是阿玛说得对,读书人脑子都有病,会儿哭会儿笑。”看着她不以为然样子,淡淡笑:“没错,不但脑子有病,最后还会病得跟发疯似去杀人呢!”她惊,看着本正经样子,不禁有些惊疑不定,心里笑得不行,实在是忍不住,只能低下头去。”啊!”她大叫声,扑上来挠痒,“你这个小骗子!竟然拿来说笑!”大笑着跑出门口。“啊!”却猛地下撞到个人身上。“唉哟!”被反弹得屁股坐在地上,只是知道那人抓住门框,站稳身子并未摔倒,可还是头晕眼花。只手伸过来,定定神。“你没事儿吧?”
“啊?没事儿。”不自觉地就回答,这声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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