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迟处死无疑于大齐最残酷刑法,百姓们只听说过,从未见过,即便对这三人深恶痛绝,也都用手捂着眼睛,背转身去。随行*员俱都眼观鼻鼻观心,同样不敢多看。足足割三千六百刀,三人才终于没气息,高台之下大片空地已经变成赤红色,股极其浓稠地,令人作呕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
百姓们隔着指缝偷觑帝王神色,见他眼眸漆黑深邃,表情不喜不
天行道,乃礼敬天下庇佑万民之大任。谁要能取他人头,谁就是救世之主,可获无量功德。”
几名手下慨然应诺,唯独其中人踌躇道,“陈大哥,若是那狗皇帝果真求来大雨,咱们该怎办?”
他话音刚落,陈十三就哈哈大笑起来,讽刺道,“这些年西南连连大旱,你看那些狗官为祭祀龙神抢走多少牛羊牲畜,童男童女,却又求来几场雨?场也无,可见大齐国运已到尽头,连老天爷都不肯赏脸。你看看这檄文写何其猖狂,下旨命上天布雨,狗皇帝当自己是天神下凡不成?别求不来雨,反被晴天旱雷当场劈死。”
众属下听这话纷纷仰头大笑,好似已经看见狗皇帝焦黑惨状。
起义军上层因尝到权利滋味不肯轻易罢手,故而对所谓求雨嗤之以鼻,下层民众却依然敬畏皇权,对此事隐隐抱着期待。但无论起义军上下是否同心,檄文传播还是起到预定效果,西南战火终于暂时停歇。
两日后,在西南最高山峰飞来峰上,军队用木板搭建座高台,高台四周竖立着许多直指天空圆筒,周允晟穿上最华丽件龙袍,戴上十二毓冠冕,步步走到祭祀台边缘,震动双袖徐徐跪下,仰望天空默然祷告。
他曾经当过祭司,做过神明,只需稍微改换个眼神或表情,自然而然便能散发出高贵圣洁气息。飞来峰上除随行*员,还聚集许多未曾参与谋反州府民众,更有陈十三派遣探子安插在其间。他们被士兵拦在祭祀台外围,原本还吵吵嚷嚷,议论不断,看见俊美帝王似踩着祥云般乘风而上,便都安静,只能痴痴呆呆望着他。
“血祭。”帝王分明跪在几百米开外台上,这句话却清晰传入每个人耳里,那激昂地,似刀兵相撞嗓音让人耳根发麻。原来这就是皇上声音,满是威仪,又仿若天籁。
绝大部分民众未等祭祀正式开始,就先被帝王嗓音摄去心神,待弄明白“血祭”两个字真正含义,不由暗暗叫好。
只见西南贪,,g污吏被个个押到台下,书记官每念个名字,刽子手就手起刀落斩杀人头颅,直砍掉五十五个头颅,将之堆成座人头塔,才又有三人被带上已染满鲜血空地。他们分别是西南提督,西南巡抚,西南道台,撇去自刎而亡西南总督,可算是西南最具实权三位人物。曾经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三人,眼下正狼狈万分绑在刑架上,被刽子手刀刀片下身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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