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牲口,果真毫无底线!
“请皇上恕臣鲁莽,臣这就坐过去。”赵玄垂头领命,坐得离帝王软榻稍远些,舌尖在口腔里转转,颇为回味。
周允晟把赵玄叫来削夜木头,本意是为折腾他,却没料他很是心甘情愿,削根比根慢,更趁着自己垂头组装零件档口用火辣辣目光偷觑。久而久之,竟也把周允晟心里暗火点燃,恨不得将他拽到榻上给办。
“今夜就到这里,你回去吧。”周允晟不想便宜他,甩袖撵人。
赵玄毕恭毕敬行礼告辞,回到自己帐篷,立马撤掉内力,想着那人面孔和声音释放出来——
您请。”林安乘着夜色匆匆走过来。
赵玄心中暗喜,面上却丝毫不露,等林安通禀过后便大步走进御帐,半跪行礼。他眼眸微抬,看见帝王玉白双脚垂落在榻边,因烛光照射而镀层浅浅柔光,煞是好看,心里顿时像长草般骚动。该死,若没有西南民乱,现如今他应该身在皇宫,握住这人双脚细细把玩舔吻,何至于路奔波,连个近身机会都没有。
“起来吧。”周允晟挺喜欢让赵玄跪自己,但见他双色眼总往自己赤裸脚上瞟,便知他心里打得什主意,恨不得将脚丫子踩在他脸上。不过就算踩过去,这牲口大概也不会觉得受辱,反倒会趁机舔几口,真真是本性难移。
思及此处,周允晟扶额叹息。
赵玄以为他在为西南事忧虑,拱手说道,“皇上,微臣愿为您平息这次民乱。”他有几支军队就驻扎在西南、西北交界处,只需半日就能调遣过来。
西南大乱,四处都是穿着白色麻衣农民起义军,总算州府精兵还顶用,把起义军挡在城门外。周允晟命赵玄在前开道,所过之处只将乱军打散
“此次民乱朕并不打算用军队碾压,朕自有办法。”周允晟慢条斯理将面打磨十分光滑铜镜放入个直径为十厘米筒状物内。西南不是干旱吗?百姓不是渴雨如渴命吗?那他便给他们制造场大雨。
赵玄低应声,并不追问。
“帮朕把这根木头削成图纸上形状。”周允晟扔把小刀过去,下颚冲摆放在桌上根木头和张宣纸点点。
赵玄喜欢他随意态度,在他脚边捡张凳子坐下,认真削起来,见有木屑掉落在帝王脚背上,告声罪后轻轻用手拂去,指尖状似无意摸摸帝王圆润可爱脚趾头。周允晟瞥他眼,见他正襟危坐,满面肃然,仿佛并未做什轻薄之举,不禁在心里暗骂声。
打这摸之后,便总有木屑往帝王脚背上跑,等积厚厚层,赵玄才假装惶恐,捧起帝王玉雕般精致双脚细细擦拭拍抚,眼中偶尔泻出缕幽光,竟似十分饥渴。如是擦三回,周允晟终于按捺不住,脚踩在他脸上,骂道,“滚边儿削去,否则朕削你!”话落似觉得脚心略微传来温热湿意,连忙收回来,心里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