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明天带几张请帖样式过来,你们块儿挑挑,等会儿还有事,先走。”
大门砰地声关紧,薛阎立即将少年抱起来按压在自己肿胀不堪坚硬上,用极其粗鲁方式啃咬他红润地唇瓣。爱他,现在他唯想做事就是狠狠爱他——
薛子轩回到家里,言不发往楼上走。
“黄怡呢?”薛瑞心急追问。
“被薛阎接走。”
好有点烫,慢慢吃。”他刻意加重‘慢慢吃’三个字。
但薛老四根本没听,拿起蛋糕两口就吞。
周允晟立即捂住爱人嘴巴,警告道,“别学他,当心噎死。”
薛阎自是什都听媳妇,从侧面咬小口慢慢咀嚼。周允晟双手托腮,目光专注,看见爱人咬口又口,忍不住伸长脖子朝纸杯里看,心下直嘀咕:怎还没吃到?
恰在这时,薛阎嘴里发出咯噔声响,门牙被某种硬物崩,取出来看,竟是枚男士钻戒。
“反天!要不是带他回来,他能有现在好日子?头白眼狼,想用薛阎来压!不吃这套!静依,他不去你去,十国峰会表演很重要,这几天你辛苦点,多练习练习。”薛瑞理所当然吩咐。虽然薛李丹妮和薛子轩都是华国数数二音乐家,但他本人却对音乐点兴趣都没有,并不明白同样钢琴曲被不同人弹出来会有什区别。今年恰逢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而十国峰会前身便是反法西斯联盟,《帝国》是必演曲目,具有非常重大现实意义,绝不能推辞。由于黄怡获邀,他也能借他光得到张请帖,从而出席最后晚酒会。这是他摆脱本家走向更高层次契机,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所以不管是黄怡也好,还是薛静依也罢,反正两人之中个必须上台表演。
“你说什?疯吗?静依她怎能行!”薛李丹妮失声尖叫。少年那是什水平?丢到上世纪欧洲也是最顶尖钢琴演奏家,足以与西尔斯等巨匠比肩,能是薛静依随意代替
周允晟爽朗笑起来,边把钻戒套进他无名指,边说道,“看见新闻里报道,有人为像这样求婚曾经把爱人噎死过,还担心你也悲剧。没噎死就好,没噎死咱们就结婚,别浪费生命。”话落看向捂嘴忍笑薛老四,“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是这个理儿。”薛老四狂点头,脸颊憋得通红。
薛阎盯着钻戒,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突如其来巨大幸福感冲昏他头脑。
“你答不答应?答应咱们就办几桌酒,上个族谱,趁这几天有空把请帖发。老攻,给个准话吧。”周允晟搂住爱人脖颈,在他耳朵上咬口,嬉皮笑脸表情特别欠操。薛阎僵硬转头,现在就想把他摁在餐桌上狠狠进入,他怎能这招人爱呢?
薛老四被句‘老攻’给逗得笑喷,连忙捂着嘴往外跑。难怪刚才说还没开始秀恩爱,这会儿来真果然闪瞎他钛合金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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