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
于是薛子轩强忍着断指剧痛,弹奏整整两个小时,宴会刚结束就头栽倒在地上,人事不省。薛李丹妮赶紧将他送到国外,花两年时间才让他指尖重新恢复往昔灵活。
这是薛静依第次看见高贵优雅母亲和兄长露出如此狼狈面,而她无所不能父亲却连句申饬话都不敢说,甚至在此之后送许多礼物赔罪。
从此以后,薛阎就成薛静依噩梦,而薛李丹妮和薛子轩从未曾淡忘过当时那种恐惧万分感觉。对演奏家来说,毁掉双手比毁掉生命更令他们难以承受。
“不去,会害怕。”知道父亲对薛阎恭顺到怎样程度,薛静依捂着胸口大声重复。
“不要让静依去,她心脏负荷不。”薛李丹妮连忙把女儿搂进怀里拍抚,心中同样充满恐惧和不安。
后,薛家本家成薛阎言堂。
但他是个很有本事人,用‘智多近妖’来形容也不夸张,刚接手薛家三年,就把个本已经没落腐朽宗族扶持成华国第望族,无论是嫡支还是旁支,都靠他荫庇而活,所以哪怕他脾气越来越残,bao,也没谁敢露出丁点不满神色。
他发话说要举办宴会,明知受到邀请希望非常渺茫,薛瑞还是带着妻子火急火燎赶回来。
“先生,阎爷送请帖过来。”管家神色略显激动。
“怎有两封?”薛瑞大喜过望,拆开第封看看,很正常,是邀请他携妻儿参加,第二封却十分诡异,竟把薛静依名字单独列出来,诚邀她盛装出席,这是什意思?
“阎爷单独给她送请帖,是能说不去就不去吗?这是在打阎爷脸,今后也不用在薛家混。”薛瑞语气极为阴沉。
“好端端,他怎会单独给静依送请帖,定是弄错,你派人去问问吧。”
“或许不是弄错。”直保持沉默管家把黄怡偶遇薛阎事大略说遍。
“原来是他惹出来祸!”薛李丹妮恨咬牙切齿,立刻就想让管家把少年带下来教训,却被薛瑞阻止。
“既然阎爷想见他,那就带他去。”
薛瑞傻眼,将请帖递给妻子。
“爸爸,不要去!”薛静依惊慌失措大喊。她其实是见过薛阎,在他夺得家主之位那年。当时他邀请很多人,其中就包括薛瑞,听说薛瑞儿子是难得见音乐天才,他兴致起让薛子轩弹奏曲。
薛子轩目下无尘,只在神圣音乐殿堂或琴房里演奏,极度厌恶用音乐讨好权贵做法,在他看来,那是种亵渎。他冷冰冰拒绝,薛阎用兴味目光打量他,柔声开口,“既然不想弹就算,今后也别弹。”话落将薛子轩手掌压在桌上,根根掰断。
掰到第三根时,薛子轩不得不屈服,薛李丹妮早已跪在他脚边,哭着喊着求他放过自己儿子。
薛阎轻笑声放开薛子轩,用手杖点点钢琴,命令道,“弹,直弹到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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