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屏幕暗搓搓
监控
个人，细细描绘他举动颦笑，宁斯年也知道这样做法很变态，但他戒不掉，他对此也感觉无能为力。
赵军默然片刻才答应下来，然后挂断电话。间隔秒钟，电话再次响起，来电显示依然是BOSS。
“老板，还有什
事？”
“
记得你屋里也连
监控，能看见西谚举动？”
“是，有什问题？要随时盯着吗？”
也没说，只揉揉孩子脑袋以示嘉奖。孩子抿着小嘴儿露出雀跃神态。
他们是那样宁静，安详，悠闲，快乐，比遍洒在窗外阳光还要让人感觉温暖。宁斯年早就看呆，并不知道自己表情是如何温柔宠溺。
忽然，少年仿佛发现异样，竟直勾勾朝屏幕看过来。宁斯年瞬间僵坐在皮椅上，等少年表情淡淡移开目光才发现自己紧张连呼吸都忘。
应该没有发现吧？他心头划过疑虑，也知道自己每日偷窥行为实在有些变态，却无法控制。刚才那瞬，他惊讶发现少年有双十分漂亮桃花眼，即便没有表情，也不善言辞，只要眨着这双眼睛缓缓看过来，就能让他整个人都焕发出灵动光彩。
宁斯年心脏狂跳两下，忍不住点燃支雪茄，对着屏幕吞云吐雾。过许久，他紊乱心绪才慢慢平复，却又产生种错觉，仿佛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坐在屏幕这端，静静看着屏幕那头少年，只觉得时光悠然，岁月静好——
“不，立即拆掉，以后不准再监视西谚，”沉默片刻，宁斯年严厉地补充道，“也不准监听。”
“是，知道。”赵军挂断电话，暗自感叹老板心思越来越难以捉摸。
周允晟知道宁斯年还在监视自己，所以故意直勾勾看过去，吓他吓。想象着男人屏住呼吸生怕被发现囧态，他就觉得愉悦。
将宁望舒第幅作品小心珍藏起来，周允晟拿上铅笔和素描本，带他去外面写生。
画室里空荡荡，许久不见人。宁斯年觉得心里也空荡荡，连忙调出其他方位监控视频，都不见两人踪迹。他有些急，立即扔掉雪茄给赵军打电话。
“他们在湖边写生，那里是公共绿化带，没安装摄像头，您要看只能去调小区监控。老板，恕直言，卫先生精神很正常，性格也很好，不会对望舒不利。”赵军站在两人不远处，边回电话边观察周围环境。
“西谚平时喜欢去地方都装上摄像头，随时随地都要看见他们在做什。”宁斯年语气有些焦躁，停顿数秒补充道，“并不是怀疑西谚。他很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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