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荣点头道:“巧巧还在京中,家里事务多,她时走不开。要从连云港出海,到高丽去趟,所以顺便回来看看。青山,这年不见,你小子倒是越来越精神,不赖不赖!”
董青山得意道:“那是,也不看看大哥是谁?现在不仅是金陵城,就连这江苏省,们洪兴名头也响亮很。再也没人敢欺负咱们!”
“没人欺负是好事,但是,咱们也不能仗势行凶去欺负别人,尤其是不能欺负那些善良百姓。要不然就与从前程瑞年这些人没有两样,也终有被人踩灭天。你明白吗?”
“这个知道,”青山恭敬道:“姐姐早就与说过。咱们从前是受人欺负,要是们得势也去欺负别人,就与那些恶霸没有两样。洪兴兄弟,绝不做这样恶人。们早就不收保护费,更不允许别人收。现在北斗他们开茶坊、跑船务、运官盐,既受人尊重、又生意兴隆,上千号兄弟都自食其力,银子哗哗来。”
黑社会办实业,这个就叫漂白,青山这小子竟然无师自通。林晚荣乐得哈哈大笑:“好,好,这事你办对极。味打打杀杀是不能长远,经营才是王道。”
年未归,金陵城繁华更胜往昔。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叫卖吆喝不绝。茶楼酒肆,勾栏楚馆,到处是欢笑吵闹,嘈杂中又带着亲切。
行在玄武湖畔,昔日与肖小姐初见场景,又在脑中无声浮现,倍感温馨。
由他手创建“食为仙”酒楼,在巧巧妙手经营下,不断兴盛壮大,早已成为金陵城中翘楚。眼下虽还不到晌午,那玄武湖畔总店却已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行进楼去,只见墙上张贴着本月最新优惠措施,围观者甚众,店内早已爆满。伙计们大声吆喝着,来来往往端茶送酒,派繁忙兴盛景象。
那柜台后站着个年轻掌柜,正满头大汗记账算账,忙不亦乐乎。
二人闲聊会儿,青山为他讲些金陵趣事,听得他无比怀念。
说会儿话,林晚荣四周看几眼,奇怪道:“怎没看见岳父大人?”
“爹在秦淮河那边分号。”青山苦恼道:“咱们金陵三家酒楼,每日都是客满为患,和爹忙晕头转向,请几个账房先生都管不过来。要是姐姐和大哥在就好!”
“忙是好事,有银子赚嘛!”林
“青山!”林晚荣微笑着唤声。
年轻人急急抬起头来,望见他,瞬间呆住。
“大哥,姐夫——”过良久,董青山才如梦初醒,激动地扑过来,与他紧紧拥抱在起,兴奋欢呼大叫。
年余不见,青山长高长壮,脸上稚气早已褪去,昔日那个跟在他身边、以崇敬目光膜拜他懵懂少年,已成长为个英武青年,叫人感慨时光之快。
兄弟俩久别重逢,董青山兴奋手舞足蹈,那账簿也懒得记,把推给管账先生。拉着林晚荣衣袖急道:“大哥,你怎回来?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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