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诸位长老齐齐鼓掌大笑,寒侬大声唱道:“请圣姑!”
礼乐齐鸣,鞭炮震天,自山寨里头,缓缓行出位曼妙苗家女子。额前搭下银饰遮住她脸庞,她默默垂下头去,修长颈子似是
林晚荣眼疾手快,把拉住她:“依莲,你到哪里去?”
“快放开。”少女脸颊通红:“要去给圣姑压床!”
给安姐姐压床?压什床?他犹豫间,依莲脉脉望他眼,似羞似喜,飞般向白苗山寨奔去。
“所谓压床,是们苗寨风俗。”二长老笑着解释道:“每逢女子出嫁,便会邀请她身边美丽咪猜,共同躺在那新婚大床上,唱歌聊天,畅叙情谊,压床姑娘人数越多越好。若能将那床铺压塌,便象征着婚后幸福美满、如意吉祥!”
原来是这回事!林晚荣叹声,找依莲压床,师傅姐姐不是故意刺激小阿妹吗?未免太残忍些。
晚荣又疼又怜,用力握紧她手,小声道:“别怕,有呢!”
依莲听得欣喜,默默捏捏他手掌,顿似获得巨大勇气。她平抑下杂乱心神,先伸出手去虚握上侧刀锋,光洁如玉小脚按照林晚荣指示,缓缓站上刀架。
围观咪多咪猜们看眼睛都不敢眨下,人人都为她捏把汗。
果如阿哥所说,只要掌握好平衡,刀山也是可以站立。少女又惊又喜,默默平息急促呼吸,双臂轻轻用力,“嗖”又窜上层,稳稳站住。
“好!”掌声如潮水般响起,苗家人兴奋不已。依莲亲身实践证明阿林哥所言非虚,爬刀山不是巫术,而是门勤学苦练技巧。
路上五莲峰,四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峰上峰下聚满人群,纷纷向他恭喜道贺,红包也不知洒多少。
行到白苗山寨门口,早已摆好桌椅香案,寒侬与诸位苗家长老笑着打量他。
林晚荣急忙行上前去,恭敬抱拳道:“见过各位阿叔,见过布依老爹!”
寒侬端起碗米酒:“阿林哥,圣姑是们苗寨凤凰,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如果你愿意,就请喝这杯酒!”
这还能犹豫吗?他端起酒碗,咕嘟咕嘟喝得痛快。
依莲兴趣渐起,正要再上层,却觉身子轻,已被人搂在怀中抱下来。林晚荣浑厚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初学乍练,腕力不够,上层就够。可不能逞强!”
“嗯!”被他抱在怀中,阿妹又羞又喜、心怀温暖,紧紧贴住他胸口,眸中水雾袅袅。
紫桐嘻嘻笑,冲着林晚荣直眨眼:“阿林哥,你可要照顾好们依莲,要是她受委屈,们可饶不你!”
“好,时辰不早,请阿林哥快些上山去吧!”二长老笑眯眯道。这个阿林哥是真本事,不仅放花灯会飞,就连爬刀山这样千古绝密,也能被他轻易解开,怎不叫人佩服?圣姑真是慧眼识人那!
“呀!”听二长老出声,依莲似是受惊吓,从他怀中跳出,起身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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