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共计查获黄金万两、雪花银及银票十五万余两,另有金银首饰、古玩字画、明珠翡翠不计其数。”
林晚荣接过清单,略略瞄几眼,那上面每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折算下来,这个聂远清任叙州府期间,贪墨足有三十万两不止。
三十万两啊!!!林晚荣愤然拍桌子,气得肺都炸!
上次洛敏在山东丢失军饷三十万两,差点落个人头落地,可小小个叙州府,光是贪墨就比这还多。与突厥开战,日耗不过万银,这三十万两,就是整个抗胡大军月粮饷。
叙州本就经济落后、穷困潦倒,聂远清却又如吸血鬼般挖地三尺、如蛆附髓,这老百姓能有好日子过吗?
“除此之外,聂远清更欺压百姓,抢占土地,强抢民女,光们记录就不下三十余起!”
“啪!”林晚荣重重掌拍在桌上,脸黑跟炭似:“这姓聂问题都交待完吗?”
“已基本理清,还有几处藏银地点,尚待他指认!”成自立急忙弯腰禀告。
林晚荣咬着牙踱几步:“这个王八蛋,不生剥活剐他,难平民愤、难消民怨!张大哥,成大哥,你们将这统计出账目,原原本本向叙州百姓张榜公布,条也不许疏漏。告示务必贴到每县每乡,让每个人都知道!半年之内,谁也不许撕榜!另外,张榜要向乡亲们言明,聂远清贪墨三十万两白银,定会两不少还给叙州、还给所有父老乡亲!这是阿林哥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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