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酋早已等得不耐,三两步窜上前去,拳击在他手腕上,聂大人痛呼出声,手中长刀哗然落地。高酋正要动手擒他,蓦然亮光闪,聂远清手中现出道锋利匕首,脸色狰狞,狠狠朝自己小腹刺去。
“想死?有那容易吗?”老高长笑声,疾伸脚正踢在他手背,匕首哗啦飞出。
聂远清满面痛色,眼中却隐有解脱之感。林晚荣忽然眼睛眨,几步跨上前去,狠狠拳横砸在聂远清脸颊。聂大人啊啊痛哼,下巴脱臼,自牙缝里掉出个黝黑药包,竟还未来得及咬破。
老高倒吸口凉气,这厮是真狠,除剖腹竟还咬着毒药,显是时时刻刻都准备着结束生命。做官到这个份上,也真算可悲!
“啊,啊——”聂远清再也说不出话来,手舞足蹈望着林晚荣,目光无比怨毒。
你这是要毁灭黑苗!们苗家数支,同宗同源,本就不分你。是你硬生生将黑苗阿弟们拉出去,与其他兄弟姐妹对立。今天你更要将他们往死路上推,你要成为苗家千古罪人啊!!阿弟们,请你们回来,山寨里阿爹阿母、妻子孩子都在等待着你们。们是家人,没有什不可以商量!”
“是啊,圣姑说对,们是家人,回来吧!”苗家数位长老也齐声呼喊起来,语出挚诚。
黑苗武士犹豫半晌,终于有人扔下柴刀,跪下大哭:“圣姑——”
“请圣姑和长老饶恕们!”人带头,其他人纷纷跪下,痛哭不止。眼见着连自己最亲信卫队都弃己而去,扎果长叹出声,柴刀猛地横,奋力往脖子抹去。
“阿哥——”扎龙跟在他身边,大骇之下拼命抱住他肩膀。
“还没到你死时候,”林晚荣冷冷笑:“这些年你贪墨叙州百姓血汗,从哪里进,就给从哪里吐出来。不然话,有千种手段,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啊!”聂大人眼中射出深深恐惧,身子蜷缩成团,显然对林三哥手段早有所闻。
“末将张群,拜见林元帅!”成自立携着张群兴奋而来。
林晚荣急忙双手扶起:“张大哥何必客气,今日多亏你与成大哥,大事方成!请两位大哥转告兄弟们,明日在筠连县城摆酒,与大家伙喝个痛快!”
安碧如冷冷摇头,不屑道:“苗家没有怯懦之人!扎果,你还是等着乡亲们处置吧!”
以苗家人对他们兄弟痛恨,处置结果可想而知,扎果丢下柴刀,颓然叹,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驻军投降、黑苗悔悟,在数万雄师威压之下,所有切都发生在转瞬之间,还没省悟过来,切都已结束。聂远清脸色惨白,双腿直颤,无声咬紧牙,偷偷往后退去。
林晚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怎会放下这罪魁祸首,转过头来冷冷笑:“怎,聂大人,这就要走吗?你不是要教怎样才有实力?”
“杀你!”大势已去,聂远清怒吼声,奋力向他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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