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姐姐动作何等之快,林晚荣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淋成个落汤鸡,滴答滴答水珠顺着头发流下,狼狈不堪。
“圣姑,圣姑——”
“阿林哥,阿林哥——”
这筒水洒下来,四周欢呼、口哨顿响成片,所有苗家人兴高采烈,大声地呼喊着他们名字,比过节还要高兴。安碧如嘻嘻笑着跳开,眉目晕红瞥他眼,飞般遁去。
阿嚏!他浑身打个寒战,心中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又不是小树苗,早上依莲泼身水,晚上圣姑也对实施灌溉,这到底是个什意思?
很想做事情?林晚荣眼睛蓦然睁大,欢喜差点蹦起来:“姐姐,你是说——洞房?!”
安碧如双颊血红,狠狠盯住他,似笑非笑道:“是吗,你最想做事情就是洞房?”
“哦,不是不是,”林晚荣急忙正颜色,大言不惭道:“其实最想做,是在个寂寥夜里,在座幽静房中,拉住姐姐手,们肩并着肩躺在起,说上几句贴心话,那是件多浪漫事情啊!当然,如果时间允许话,们还可以顺便——”
难得他有这样高尚志向,安姐姐听得心中向往,望着他轻柔道:“顺便什?”
“顺便洞下房!”他嘿声,偷偷眨眼。
“老爹,苗家泼水是什规矩?”眼见布依近在身边,急忙拉住他虚心请教。
布依对他人品颇为不屑,可这小子爬刀山绝技也实在让人佩服,老爹哼声道:“这都不明白吗?花山节这天,们苗家咪猜要是看中哪个咪多,就会当众往他身上泼筒清水,意思是,浇醒你这个傻阿哥,还看不懂人家姑娘心!”
原来是这回事!想起依莲今天古怪表现,林晚荣方才彻底明,那丫头早就表白过,只是这半吊子阿哥,根本就不明白苗乡规矩。现在安姐姐给湿身,那就代表着是她人,纵观苗乡百里,有谁敢跟圣姑抢老公?
他浑身湿漉漉,想到师傅姐姐,自然心中欢喜,可再想到痴痴傻傻依莲小阿妹,顿又满腹沉重。
“你也不要高兴太早,”见他嬉笑开颜,布依老爹自是
圣姑脸上鲜艳片,娇笑着在他腰际狠狠拧几下,眼中妩媚似能滴下水来:“好啊,只要你有本事,就天天和你洞房又如何?!”
“此话当真?!”林晚荣听得大喜,想下又急忙摆头:“不行,天天洞房,怕姐姐你吃不消!算,还是体贴点,两天次好!”
“是谁吃不消,还真不好说呢!”安碧如嗤嗤媚笑,双颊布满红晕,将那天边艳丽晚霞都比下去。
乖乖,这是在向发起挑战啊!望见她妩媚中带着娇羞样子,林晚荣心里又骚又痒,忍不住在她手心摸下,荡道:“圣姑,要不要试试呢?!”
“试试?!”圣姑眨眨眼,手里蓦然变戏法似多出截竹筒,满筒清水劈头盖脸向他泼去:“那你就先试试吧,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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