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周围围拢苗家人,闻言纷纷鼓掌叫好。
“你敢诽谤大头领和府台大人?反天你?”几个黑苗守卫勃然大怒,嗷嗷叫着冲上来,伸出手就要去抓依莲。眼看着便要拽到她衣服,蓦觉手腕剧痛,似被老虎钳子狠狠捏住。个黑脸红苗阿哥皮笑肉不笑站在眼前,嘻嘻道:“你们说谁反天?”
“就是你!你,你是谁?”个黑苗守卫吃痛大叫起来。
林晚荣摇头还未说话,依莲却已抢着护在他身前:“话是说,有本事就冲来,不要为难他!”
另个黑苗守卫色迷迷道:“这是你小阿哥吗?长得歪眉斜眼!小阿妹,看你生如花似玉,就让你占些便宜吧!只要你叫十声好阿哥,就饶他!”
偷将胳膊又往回缩缩。
圣姑开口,她身边咪多们顿时欢呼雀跃,手扶住柴刀虎视眈眈地望着扎果,想要挑战他大有人在。
扎果咬牙哼声:“那就在花山节上说话吧!圣姑,叙州府聂大人已到,花山节即将开始,请圣姑移步。”
花山节是全叙州大事,有父母官莅临也是常事,安碧如微笑着朝大长老点头:“阿叔,们就去见见这位聂大人吧!”
扎果先前引路,圣姑与大长老诸人跟随其后,过不片刻,便已行至场地正中花杆之前。顶官轿悠悠而来,从里面钻出个白面和蔼红袍中年人,望着安碧如俏脸,惊喜道:“这位就是圣姑?下官叙州聂远清,今日能见圣姑面,实乃三生有幸!”
“叫你妈个头!”林晚荣听得火大,手上顺势加劲,啪脆响,那黑苗惨叫声,手骨已被折断。他这动手,气势吓人,其余几个黑苗看目瞪口呆,大气都不敢出口。
“今天是看在依莲面子上,饶你们条狗命!”林晚荣目光冷,凛冽杀气瞬间四溢:“回去告诉扎果扎龙,多行不义必自毙,叫他们把脑袋洗干净,留着等人砍吧!滚!”
他是战场上杀出来威严,
聂远清是诚王门下,昔日里诚王曾借苗寨安危,逼着安碧如去引诱林三,这段情形至今记忆犹新。望着聂远清身后跟随重重兵士,圣姑微笑颔首,眼中闪着寒光:“聂大人远来,苗寨招待不周,还请大人恕罪!”
“哪里,哪里,”聂大人和蔼道:“叙州华苗本是家,何来招待之说,是圣姑过谦。”
依莲早已拉着阿林哥挤上去,闻言哼声,撇嘴道:“说好听,你刮们钱财时,怎不说华苗家?狗官!”
她说话声音兀自大些,正落到人群中巡视几个黑苗耳中,那几人同时瞪眼,钻过来怒道:“刚才这话是你说吗?你敢诽谤府台大人?!”
依莲却是个烈性子,咬着牙哼道:“是说又怎样?这刮地皮狗官,逼得们苗家贫如洗、民不聊生,全叙州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你们身为苗家人,却和扎果起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真是苗乡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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