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京城京华学院教习,也是国子监最年轻祭酒,盛名满京城。年幼时在京城求学,与她亦师亦友,便与她住在起,这位姐姐对小妹帮助良多。”洛凝说起这位师友,满脸钦佩之色。
难怪,原来是大学里教授,是主流教育学家,看见这嚣张,他当然不爽。林晚荣无奈摇头,忽然想起洛凝方才话,心里惊道:“洛小姐,你方才说什,你与她住在起?”
洛凝道:“正是如此。与她住在起有什奇怪?”旋即看见林晚荣古怪眼神,她便知道他想岔,心里又羞又怒,嗔道:“林大哥,你想到哪里去,这位师友,乃是位女子。”
原来是女子啊,想歪,抱歉抱歉,林晚荣尴尬笑两声,又抹抹额头冷汗,这是哪家女子这嚣张,又没招她惹她,怎就这样莫名其妙被她鄙视?这联子如果是徐文长对上来,那算不上奇怪,可是现在对上来,是个女子,还是位女教授,实在有意思。
董巧巧听他二人说半天话,没想到最后冒出来这个才子却是个女子,顿时大感惊奇,说道:“凝姐姐,这
凝摇摇头:“林大哥,不是不愿意告诉你,实在是这位师友生性淡泊,为人低调,不愿意乘这风头,她曾特意嘱咐过。她将这联子对上之后,便托人送书信给,也是拿到手里才知道。”
“生性淡泊?”林晚荣嘿嘿笑:“这位才子千里送信,便是只为这个?”对这名震天下上联,却来跟说什淡泊低调,也太好笑吧。
洛凝摇头道:“非也。这师友对上这联子,非为故意张扬,按她自己说法,乃是为天下读书人争口气。”
“为天下读书人争口气?”林晚荣疑惑道:“这话怎说?”
“那师友说,林大哥悬四联而难天下,虽是番佳话,却也显得虚伪造作些,怕是别有用心,要做那沽名钓誉事情。”
洛凝说话间偷瞥林晚荣脸色,见他神情不变,又解释道:“林大哥,这位师友为人清高,性格耿直,对人对事皆是如此,说话难免难听些,还请大哥莫要见怪。”
林晚荣呵呵乐道:“见怪些什。你那朋友说得不错,这番做作确是别有用心,说白,是招徕顾客种手段,这位老兄看倒准。嗯,你这位朋友还说些什?”
洛凝道:“她说,她对上这联子,非有任何用心,也不是为上你这酒楼富贵才华,为是杀杀你傲气,让你不要再小看天下读书人。”
林晚荣大汗,出这联子,本来就是为赚眼球赚银子,说白,也是种促销手段,却没想到激起这个才子义愤,还给安上个藐视天下读书人名头。乖乖,癞蛤蟆打呵欠,他口气不小,凭他就能代表天下读书人?
“哦,洛小姐,冒昧问下,你这位朋友在京城是做什行当?”林晚荣谦虚说道。看不顺眼就要教育,怎这像政治老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