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路颠簸而去,孤男寡女独处,这其中滋味,也只有萧大小姐自己明,林晚荣没肝没肺,睡得正熟呢。
不怕影子斜,光脚不怕穿鞋,哦,这句不是,只是因为有些乏,想要休息下。你也知道,昨日彻夜构思萧家之事,晨时方睡,接着又被你叫到这里来,走十几里路,实在是倦,才会提出这些要求,希望你能体谅下。”
听他说为萧家之事彻夜不眠,萧玉若心里更恨,心道你拿这事要挟于,却与那陶东成有何区别?便为何这般命苦,皆要受制于人。她银牙轻咬,怒道:“既是如此,那便你坐车中,步行吧。”
林晚荣好奇地看她眼,点点头道:“这样也好,你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极度缺乏锻炼,多走几步,权当是散步。既如此,就不客气。”
他根本就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怎写,转身便钻进车中。萧玉若终日奔波,许多时候便是在这车中度过,这无异于是她第二个闺房。
林晚荣进车中,便闻到股淡淡幽香,不是脂粉味道,却像是天然体香。这车厢地方宽敞,除个卧榻张小桌之外,余下也甚为宽敞。
林晚荣自然不会无聊到去躺到人家床上,便靠在角落处,闭目养神起来。他是真累,倒也没有欺骗大小姐,昨夜虽非彻夜未眠,却确是没睡几个时辰,靠在车厢处,竟不知不觉睡过去。
萧玉若行不几步,便觉腿上酸痛,她个千金小姐,何曾吃过这种苦头,将那林三恨得牙痒,若这坏人交不出令人满意答案,说不得要借用妹妹镇远将军。
又走几步,她便再也坚持不下去,心道,便怕这恶人?这是大白天,他还敢怎。心中如此想法,便咬牙,也掀起帘子,却见那个林三正歪着头靠着车厢睡得正香,口水流三尺长。
萧玉若忍住羞涩坐到自己榻上,心中有几分忐忑,却见林三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进来,兀自熟睡。
她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将护身用剪刀紧紧执在手里,动不动望着那家丁。只见他身体歪扭,呼吸急促,口水却是落地,她想笑,却又拼命忍住,心道,这坏人,只要不作恶事,倒也没那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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