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秦仙儿笑意盈盈地望表少爷眼,娇声道:“不知道郭公子,是否愿意给仙儿这个机会呢?”
话语对她心思,她竟然似得勇气般,勇敢望林晚荣眼,眼中似有泪光闪动。
秦仙儿脸上阵红阵白,丰满胸脯不断起伏,压抑着心中愤怒,偏偏又生貌美如花,那番美人薄怒情形,竟也带着媚人风韵,外人看来,竟似是二人之间在眉目传情。
见秦仙儿眼里又射出那种迷幻目光,脸上幽怨足以让所有男人熔化,林晚荣却是知道这个小妞又在施展那种勾人“魔法”。
他是吃过亏上过当人,想起已经着过次道,便不敢看她眼睛,扭过头去大声道:“秦小姐,你虽是这妙玉坊花魁,各位公子们宠着你爱着你,可话说回来,你还是这妙玉坊员,纵然生貌美些,又有绝世之艺,可青楼就是青楼,不是戏馆饭店。这里做是皮肉生意,卖是笑语欢颜,这院子里姐姐们,虽然容貌不如你,但从本质上来说,你与她们没有任何区别。她们是你姐妹,为何她们唱得,你却偏偏唱不得?难道生美貌,便可以高你这些姐妹筹?”
这些粉头们都是女人,虽然做是皮肉生意,多少还有些尊严,只不过被埋没而已。如今被林晚荣语勾起诸般心思,凭什这花魁只卖笑,却要卖肉?几个粉头们想起自己落魄遭遇,有几个善感,已经偷偷抹泪珠儿。她们都有些扬眉吐气感觉,目光纷纷注视在林晚荣身上,目光多情而又火辣。
林晚荣这番话就是挑拨这些粉头与秦仙儿之间感情,偏偏惹得众人同情,无法反驳。
林晚荣不去管别人怎想,叹口气,缓缓吟道:“秦淮无语话斜阳,家家临水映红妆。春风不知玉颜改,依旧欢歌绕画舫。月明人断肠!”
简简单单几句话,便道尽掩盖在秦淮风月背后世事沧桑。院子里陪笑,都是些可怜女子,哪个没有些伤心事,这短短二十来字,便道尽她们凄凉,直令人感怀。
秦仙儿愣半晌,方才幽幽叹口气道:“公子高才,仙儿仰慕不已。”
林晚荣呵呵笑道:“秦小姐不用仰慕,这点墨水,都是家公子教,你若是有心,便与家公子多多走动走动,相信必定不会令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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