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蚁后,爬上其背部。而后故事且让直接引述爱德华·威尔逊(EdwardWilson)轻描淡写却令人毛骨悚然语句:“(她安静地)进行项她独特而擅长工作:慢慢砍下受害者头部。”然后,这个凶手收养已成孤儿工蚁们,而后者依然毫不知情地照料凶手卵和幼虫。其中些也被培养成工蚁,并逐渐取代巢穴中原来蚂蚁。其他后代则成长为蚁后,离开巢穴去寻找新空缺王位。
但砍头工作量毕竟不小。如果刚好有替身可以被要挟,寄生生物并不愿意展现自。在威尔逊《昆虫社会》书中,最喜欢角色是另种蚂蚁Monomoriumsantschii。这种蚂蚁在进化中失去它们工蚁。寄主中工蚁们为其寄生蚂蚁做所有事情,包括最恐怖任务——谋杀。在入侵寄生蚁后命令下,它们可以谋杀自己母亲。篡位者运用意念控制宿主,根本不需要动用自己颚。她是怎做到?这至今依然是个谜。也许她用种化学物质,可以高度控制蚂蚁神经系统。如果她武器确实是化学物质,这可是科学至今所知道最阴险药物。想想它是怎完成任务:它流经工蚁大脑,紧握住她肌肉缰绳,驾驶着她偏离其最根深蒂固责任,使她转而攻击自己母亲。弑母对于蚂蚁而言,是种特殊基因失常。这种如此强大力量只能来源于药物,使她们不顾切地走向毁灭。在延伸表现型世界里,不要问动物行为如何使自己基因受益,要问是谁基因能够受益。
蚂蚁被寄生动物利用故事并不奇怪。寄生于蚂蚁生物除其他种类蚂蚁,还有连串专业“食客”。工蚁们在各处寻得食物,大量集中囤积,这对于不劳而获者是个唾手可得诱惑。但蚂蚁们也有很好自保护机制,它们“装备”完善,数目巨大。第十章蚜虫便用自产蜜汁来换取蚂蚁保镖。多种蝴蝶在幼虫时都住在蚂蚁巢穴里,有些是赤裸裸掠夺者,另些则付出代价来换取蚂蚁保护,后者通常拥有许多操纵保护者设备。有种蝴蝶叫Thisbeirenea,它头部有个制造声音器官,用以召唤蚂蚁,尾端还有对伸缩嘴,用以生产诱惑蚂蚁蜜汁。它肩膀上对喷嘴更可以施展更为微妙魔法,其分泌蜜汁并不像是蚂蚁食物,而是种挥发性药水,对蚂蚁行为影响巨大。受蛊惑蚂蚁会在空中跳跃,其颚大张,行为也变得更具攻击性,比往常更渴望进攻、撕咬或蜇伤任何运动中物体——幼虫显然给蚂蚁下药。更有甚者,被这些幼虫“药贩子”所蛊惑蚂蚁最终进入“结合”(binding)状态,在很多天内无法离开蝴蝶幼虫。这些幼虫则像蚜虫般,利用蚂蚁作为保镖。但蚜虫只是利用蚂蚁正常攻击行为来保护其不被捕食者侵害,而蝴蝶幼虫则更棋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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