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芽芽收回法术之后忽然就明白,需要医治不是钟律,而是钟阳。这个女人就他妈欠治!——
翌日,匆匆赶到公司钟阳忽然发现,创意部门口站个熟悉人。那人正与公司大老板聊天,并不时发出悦耳笑声。
听见脚步声,她回头看过来,挑着眉梢说道:“这位同事,你迟到五分钟,这是要扣工资。”
钟阳:“……你谁?你凭什管?”
乌芽芽走上前,伸出纤纤玉手:“认识下,叫乌芽芽,是新上任创意总监。”
钟律开口说道:“妈,给百块钱,——”
她话没能说完。
钟阳只听到“钱”这个字,所有负面情绪就爆发。她揪住女儿耳朵,嘶声怒吼:“钱钱钱,你整天只知道开口跟要钱!你当开银行啊?为养活你,容易吗……”
还是那套固定话术——为你,牺牲自己。为你,才会这苦!要你有什用?你只知道要钱!
钟阳甚至没有问清楚,女儿要钱干什。
钟阳抬头,就能看见这条怎洗都洗不干净裤子。
做完这切,她把妈妈抱来大堆衣服分门别类地放进洗衣机,继续清洗。
她站在客厅里,仰头看着那条裤子,神情由麻木变成痛苦扭曲。她开始落泪,滴又滴,她在大哭,却没有发出点儿声音。
钟阳负面情绪是爆发火山,而她悲哀却是片没有波澜死水。
水都死,人又怎能活?
从那以后,钟律再也没跟母亲提起过买裤子事,但她却把那条明显脏污块裤子日日穿在身上。她希望母亲自己能看见,然后问问她是怎回事。
她留着这条裤子理由很简单——不说,可是希望妈妈能看见。看见痛苦,看见需要,看见挣扎和呐喊。
所以,这才是那条裤子意义所在啊!
它是钟律竖起白旗。它是SOS信号。
可是这条裤子穿个月,两个月,三个月……钟阳始终看不见,就仿佛她女儿在她眼中是不存在。
看着浓浓黑气从钟律身体里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乌芽芽着急。她伸出翅膀,隔空点点钟律眉心,用法术置换对方此刻感受。
于是段记忆涌入乌芽芽脑海。
不小心弄脏裤子钟律匆匆回到家,遮遮掩掩地洗裤子。发现裤子洗不干净,她便敲敲母亲房门,想找她拿钱买条新裤子。
学校规定只能穿校服,她必须买条能换着穿新裤子。
那天,钟阳似乎又遇见不顺心事,打开门,寒着脸看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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