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阳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女儿
不对劲。她伸出手，
下下用力拍打女儿脑袋：“你说话呀？你是聋子吗？
骂你那
久，你好歹回句呀？你真变成残废
？
“要你有什用？次次考试都考不到第，你就是个废物！你有功夫洗衣服，你怎不去看书？你给起来！”
钟阳揪住女儿耳朵，把她整个人往上提。
钟律耳朵根子都被扯裂，流不少
钟阳伸出手用力去掐女儿脸庞，试图逼迫她露出个笑容。
钟律脸颊上肉很快就被掐出几个指甲印，表情却更加木然。
钟阳越看越生气，渐渐开始口不择言：“怎你？你要对摆出这种表情？有本事你去你爸爸面前摆臭脸啊！你看看他会不会巴掌扇飞你！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怎被他打吗？那时候还可怜你，把你带走，现在只觉得你欠打！你简直八竿子打不出个屁来！让你上台说话，你给往地上摔，你是残废吗？”
诛心话句又句从钟阳嘴里蹦出来。
站在防盗网上乌芽芽恨不得用翅膀捂住自己耳朵。
公事，口气有些不好。
她顶撞道：“那不是问题，你应该找小杨。你别忘你是怎当上这个执行总监。要是没有，你能有今天？把那好创意让给你，帮你坐上业界第位置，你如今倒好，你给过河拆桥？你摸摸自己良心，你对得起吗？”
电话那头沉默很久，然后公事公办地说道：“明天你就不用做创意，你去做文员吧。再有下次，会辞退你。”
创意与文员是完全不同两个工种，个需要天赋般革新头脑，个只要会打字就行，而且工资待遇也是天差地别。
这意味着钟阳被降职降薪。
对离异家庭孩子来说，最具伤害性话是什？是爸爸/妈妈不要你，他/她根本不爱你。
而钟阳却可以把这些话当做家常便饭，天天往孩子身上宣泄。她是骂得爽，孩子心却点点被她杀死。
乌芽芽不忍地看向钟律。
钟律还在搓裤子，只是力道大些，频率快些。由此可见她不是没有感觉，只是学会压抑和忍耐。在自己家里还需要压抑和忍耐，这是怎样日子？
乌芽芽整颗心都揪起来。
她立刻回拨电话，那头却始终占线，再回拨竟然关机。
钟阳死死盯着手机，表情狰狞像是要吞它。但她吞不下台手机，于是只能走到外面，冲女儿发泄怒气。
“你怎还在洗衣服？每次回来都看见你在洗衣服？你是洗衣机吗？你这喜欢洗衣服，让你洗个够！”
她跑回屋，把堆放在椅子上衣服全都抱过来，兜头兜脸砸在女儿身上。
“你洗！洗不完你今天别睡！你是不是神经病？天天洗衣服？回到家就看见你在洗衣服！你变态吗？难怪你爸爸不喜欢你，你看看你死样子，整天阴沉沉，像个鬼样！你不会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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